“快去洗个脸，敷个面膜再上妆。”李程催促着，还抬起手，看
眼手机，“早知道昨天就让你去做个SPA……小冰！化妆师来没有啊？”
小冰正在捣腾周几行
早饭：“快！李哥！马上就到！”
番折腾后，小冰任劳任怨开车送他们去试镜酒店，陈导这部电影不光他们公司人盯着，其他公司也是同样，个试镜，排坐在起人几乎都是认识。
小冰跟在后头，小声问周几行：“行哥，要不咱们去咖啡馆坐着？
看楼下有个还算安静咖啡馆。”
周几行张嘴，还未说话，就听见后边有人喊他。
许度：“嗯？为什
？”
“不是很有感觉。”周几行这声很低，隐隐约约透露出那股自卑，他像想要找到根稻草样问许度，“你觉得可以？”
许度给他肯定：“当然！”
比起周几行语气，许度这声真是自信响亮太多。
周几行略有意外：“你不是说演技不行？”
不多……”
周几行看着他那个没良心笑得眼睛弯成条线样子，叹气，掐烟：“许度。”
许度应得欢快：“诶～”
周几行：“把头发擦干再说话。”
许度：“……”
“几行？”
周几行和小冰双双回头。
是陆焉识和他助理。
小冰见陆焉识就莫名紧张，瑟瑟缩缩到周几行身后去。
“可你现在是对象。”许度抬起下巴，他从不自满，同样，他也从不自卑，难得得意小表情非常感染人，“当然得多层滤镜，觉得你行行行，特行！”
周几行终于给逗笑。
他们聊到很晚，直到许度睡着，周几行也没把视频挂断，他把手机放在自己身边，卷上鹅绒被，轻声对着夜色道：“晚安。”
………
第二天早，李程带着小冰过来接他，李程虽然对这部电影，没有像周几行那大执念，但要是能混个好角色，他也是乐意。
许度头发就那长，用力揉把揉把几下，就差不多，他把毛巾甩在椅子上，还用手捋把自己头发：“行，说吧，又忧愁什？”
周几行对他这个“又”字，以眼神表示不满：“明天试镜。”
许度啊声，又飞速反应过来：“《燕化》啊？这不挺好？你准备那长时间。”
周几行开口：“……”
他又点烟，缓缓抽口，咽下喉咙：“感觉不是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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