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确挺惨,从许度自个受伤到周几行朝掉到百零八线,哪件事拿出来说都挺惨,但是无论是许度还是周几行,都没有觉得惨到痛不欲生。
假设说如果
陆焉识笑:“你觉得这样就能惹怒?”
“不觉得。”许度耸耸肩,“只是想告诉你,没人乐意配合你戏,既然你小学老师没教过你,唔,而且反正你也怪辛苦,不远千里过来装下逼,那今天就勉为其难花上那点点时间,来替你小学老师告诉你……”
许度勾起唇角,抬眼,看他:“得便宜,就应该乖乖躲边去吧,老天说不定还记得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呢。”
目光对峙,空气在强大气场下仿佛凝固。
个月前,在乡间田埂,陶冬在电话里如是说道:“听说你们最近在找个人,好像你家那位还自断不少尾巴,就想把那个人钓出来吧,给你们个忠告——及时止损,那位要可不是这点点东西。”
指不动。
办公室内寂静压抑,投射在地板上绿光似乎有所伸展,灰尘在阳光下飞舞,在安静中,外头突然传出阵声响,像旧竹板敲击沉闷声响,透着微微诡异,又没有新竹来清脆动听,只是这样下下,有轻有重敲着……
陆焉识低眼,右手擦擦桌面,随后抬起,捻捻指腹,动作从容优雅:“怎?是陆某做错什坏事?以前可没有这冷淡。”
许度闻言跟听见什特好笑事似,噗嗤笑出声,陆焉识眉眼抬,听许度变笑边道:“陆老师,有句话你听说过没有?”
陆焉识睨他,等他下文。
许度把因为贫穷而准备带回去本子搁置桌上:“你这导演当得还挺辛苦,演员罢工,还得千方百计提醒下,你表弟知道当回他亲爱表哥传声筒?
看干嘛,你那个表弟头脑简单粗,bao,对你心崇拜,可你对他,还没有信任到把这种事都跟他说吧?”
陆焉识不说对,也没说不对。
开玩笑,许度好歹也是拿过作文奖人:“怎?你以为们是找不到你,才放弃希望放弃你安排剧情?这位导演,请问您是哪来信心觉得陶冬给传个话,就立马大吃惊,悲痛欲绝,往事直上大脑,连脸上已经愈合伤口都仿佛隐隐作痛,然后把你是幕后黑手这事拿村里大喇叭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宣传遍?”
是,个多月前,许度就知道丁凯是谁保释出来,又是谁做他背后靠山,让他如此嚣张。
待许度不紧不慢抬头,就这不躲也不避对上陆焉识眼睛,在气势上分毫不让,他直言道:“叫作得便宜还卖乖。”
陆焉识眼眸中微闪,转瞬即逝。
许度:“虽然确不太懂你们这行,也不想懂,但是像这种自觉运筹帷幄,掌握别人生死,拿棋子当乐趣人设,你还是在电视里过把瘾就行,搁在现实里……”
许度低头,随手那本笔记本,翻过自己写过页数,掐在两指之间,大拇指压在旁干净书页上,随后纸张撕扯声音响起。
论手,许度手要比他对象好看太多,手指修长白皙,指骨分明,他漫不经心将撕下纸张在交替两手之间揉成团,低着眼道:“就像个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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