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你先结婚。”曹溪还是感叹,他爪子搭在许度这辈子最贵件西装上,使劲拍拍,“那时候都说你会是最晚结婚那个呢,想当年,你那弱小身躯,还以为你会娶个贤妻良母型。”
许度失笑。
曹溪仗着自己今天看起来头发多,逼话特别多:“或者那种可爱型,苹果脸,留个短发,你记得,你高中军训时候给你送水姑娘就是这个类型……算,你肯定不记得。”
“人家结婚,你能说点好听?”赵卓拿瓶水过来。
曹溪摇晃着手指头:“不不不,这本来是单身派对环节,哭诉过去,展望未来,最后头扎进婚姻大海里,但这不是没办?作为兄弟总得把环节都过遍吧?”
许度:“托尼老师。”
曹溪以为自己听错:“谁?”
许度再次告知:“托尼老师。”
曹溪:“剪头发那个?”
“以前是,现在是海归婚礼策划师。”
人都显得更可怜,但结婚当天,来不下百号人。
大多都是许度这边亲戚,什大伯二伯大伯母小舅子拖家带口大堆,许度老家那边就是这个规律,不管你来不来,亲戚都得通知圈,看明星结婚,谁不来啊,没准还偷偷带几个同学过来。
还有曹溪,把许度要结婚消息直接发到群里,当天能来同学都过来,张乐乐大老远见着许度,就跟脱牵引绳狗子似,眼睛放亮朝许度扑过来,拉着许度手臂就个劲晃:“恭喜你啊!抱得美男归!”
许度没好意思说他就没把美男抱起来过,于是摸摸鼻子,装高冷:“就那样吧,小意思啦。”
张乐乐:“啧,既然是小意思,就不封红包。”
“许度同学。”他转头问当事人,“结束单身,马上就要结婚是什感觉?”
许度:“没什感觉。”
曹溪不满意:“啧,你作为当事人能不能表现得幸福点,兴奋点?”
赵卓看不下去
曹溪:“……”
许度看他表情就知道,他想说是——什玩意!
大红色地毯,把周几行那奖杯再搁上去,就能情景再现,蜡烛是黄橙色,据说是红和白中和,鲜花得用最新鲜灿烂牡丹花,才能显出们历史国粹,人家古希腊建筑风格窗户,硬生生给贴上大红喜字,如果不是他俩没人能坐轿子,说不准他爹还能给他弄顶喜庆轿子来。
许老师强制干预非常明显,以至于托尼老师哭着要转行回去剪头发。
许度对此深表同情,顺便问下弄成这样能不能打个折。
许度:“行啊,反正你俩也快结吧,就都不封吧。”
“小气!”
许度不以为耻:“们有家庭人都是这样。”
“钱不钱都不重要,哥是缺那点钱人?”曹溪今个做司仪,特意梳个大背头,试图用浓重发胶,在视觉上给人种他头发很多错觉,“就是想问问,你们这现场谁整?”
婚礼定在本省个据说有百多年历史古教堂里,每年花重金保养维护,自带浓重庄严气息,如果不是太贵,绝对能成为网红打卡名点,按理说这个地方,你随便铺个地毯,再放几束花就行,但是硬生生给整出股不洋不土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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