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卓逸然有些猝不及防，下意识道，“那又不是真
。”
陆琛神色顿
下，不说话。
“
只是觉得，”沉默半晌后，他才重新开口，“真正爱情应该是超越本能。”
卓逸然心头微微动。
“相爱无关本能”直是这次“契约情侣”活动宗旨，但卓逸然身为个钢铁直b，无法跟跨性别群体感同身受，理所当然地认为这不过是个噱头。
“反而觉得这样挺好，”陆琛语气很淡然，“不会受到信息素影响，就可以自由地做出自己选择，而不是像大多数alpha和omega样，被本能支配生。”
“小时候妈也常说这样话。”卓逸然说。
要不是因为信息素匹配度万里挑，她无论如何也不至于在认识没多久情况下就跟那个男人在起，然后又惨遭抛弃。
卓逸然神色同样很坦然，像是在说什
稀松平常事：“也从来没见过爸。”
在那个年代，omega地位还很低，各项保护制度也都不完善，像卓菲那样被终身标记后又惨遭抛弃omega，简直多得数不清。
他应该出生不久，却健康又水灵，妇产科医生在这方面都很有经验，仅从外形就能看出来他以后会是个优秀alpha。
只是体检显示，他腺体有严重先天发育问题，被遗弃大概也是出于这个原因。
先天性腺体发育不全是极为罕见病症，但这或许就是命中注定缘分。孤身人妇产科医生把他抱回家，养育个孩子暂时缓解丧偶哀痛，两人就这样相依为命，直到他长大。
“爷爷姓陆，”陆琛说，“所以她给取名陆琛。”
琛者，宝也。
但此时此刻，这样话从陆琛嘴里说出来，切都莫名变得认真几分。
陆琛这人性格傲气，向来不动凡心，再加上腺体问题，导致卓逸然理所当然地认为他跟自己样，根本
毕竟alpha生中可以标记无数个omega，但omega生却只能被个alpha标记。
腺体摘除手术价格昂贵得离谱，所以卓菲终究是幸运极少数，事实上即使是在当下，绝大多数被抛弃omega，依然不得不辈子忍受着发-情期折磨，却无法再另寻真爱，往往就这样在孤独与痛苦中度过生。
“所以说，信息素未必是什好东西，”沉默半晌后，陆琛说，“两个人相爱，难道只是因为它作用？那跟动物又有什区别。”
卓逸然无端地想起来前几天那位企图用信息素勾引陆琛小倩，继而联想到无数被陆琛无情拒绝omega，时间明白什：“所以你直单身到现在，原来是因为这个？”
“现在不是单身。”陆琛不动声色地纠正他。
奶奶总说，他是上天赐给她珍宝。
说不清是难过还是感动，卓逸然喉咙阵发紧，连声音都变得有些喑哑：“怪不得你那害怕她失望。”
“其实自己点都不在乎。”
陆琛停顿下，低声说：“可能是因为亲身尝试过孤独滋味吧，所以她总是担心落单。”
“不会。”卓逸然下意识地回答他，说完才意识到，自己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会如此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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