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回答，但对方显然已经明白
。
陆琛敛下眼睑，声音也跟着低垂下去：“难受
？”
没想到他会突然这样问，卓逸然怔
下。
他下意
卓逸然本能地想要掩饰，然而身上半点力气都没有，怎可能拗得过他。
陆琛将他
手臂抬起来，白皙皮肤上果然分布着三个新鲜血点。
“才几个小时就打这多，”陆琛眉间骤然蹙得极紧，深深地吸口气，“你不要命？”
卓逸然咬着牙，答非所问地说：“
们赢。”
陆琛垂眸看着他，深邃瞳仁黑得看不见底。
“……得上场。”卓逸然嘶着气回答他。
“上场？”陆琛冷声重复句，“然后在赛场上被人……”
他果然还是看到。
卓逸然心头倏地燃起阵难以言喻羞愤，他咬着后槽牙，难堪地挪开眼神。
陆琛没有把话说完，撑在他脸侧手蓦地攥成拳，手臂上立时爆起几根青筋。
对视眼，便令人如坠冰窟。
卓逸然下意识地张张嘴，却发觉自己根本说不出句完整话，只要开口，唇齿间泄出尽是意乱情迷喘息。
这声音听起来太热切难耐，陆琛紧紧盯着他眸色骤然沉。
卓逸然头向后靠在隔板上，仰起脸看他，就在那瞬间，他从陆琛眼里看到从未有过危险气息。
仿佛猛禽俯视着他猎物。
卓逸然抬眼同他对视，出乎意料地，他发觉陆琛眼里怒气竟然越来越淡，最终化作某种他读不懂情绪。
陆琛手依然扣在他腕间，手里力道却越来越轻。
“前几天呢，”半晌，陆琛开口说，“直这过来？”
这句话让卓逸然脑海里浮现天前夜晚，那些前所未有难捱与窘迫。
他意识到自己如今这副模样定也狼狈到极点，却偏偏尽数落入陆琛眼里，不由得难堪地别过脸。
那只手上还缠着厚厚绷带，如今这样使劲，想来定痛得要命，卓逸然下意识地想要抬手将他手掌舒展开来，却根本没有丝毫力气。
空气中味道比刚才更浓重几分，这气息对他来说是暂时解药，却也是最烈性迷-药，在短短分钟缓和过后，贪婪身体便开始食髓知味地索求更多。
卓逸然脸色比方才又红几分，喘息声再次变得急促，眼里不受控制地噙满生理性泪水，沾点在睫毛上，显得水光潋滟，弥乱却诱人。
像是被火舌燎到般，陆琛呼吸滞，然后迅速地挪开眼神，仿佛隐忍克制到极致。
他视线下移，落在卓逸然垂软无力手臂上，他蓦地想起什，把握住那只手腕。
下秒，陆琛伸手撑住他身后隔板，猛地凑近他。
卓逸然无处可躲，下意识地别过脑袋，这样反应似乎让陆琛怔下。
陆琛没有再动作，卓逸然鼻尖却倏地泛起阵清冽醇香，这熟悉味道已经无数次地出现在午夜梦里，仿佛世间最迷人解药，瞬间抚慰他浑身燥热与不安。
“你……”短暂缓解终于让卓逸然能张开嘴，然而自己声音却与想象中大有出入，他不由自主地噤声。
“为什不说实话？”陆琛将他抵在隔板上，两人距离近到鼻尖几乎相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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