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只喝点点,真,”卓逸然伸出三根手指朝天,本正经道,“再喝多是小狗。”
陆琛看他眼,觉得他现在就挺狗。
打啤酒没多久就喝完,他们立马又张罗着点新,这回连啤都看不上,点起店里特调,这种酒是由几种高度酒精勾兑而成,加在起比单样烈酒还要上头,看来今晚上果真是要不醉不归。
大家都知道陆琛不爱凑这种热闹,于是转而来灌卓逸然,没想到卓逸然这回果真说到做到,潇洒地摆手表示拒绝。
“嫂子,他们家这酒喝着可爽,杯就上天,而且第二天既不难受,也不断片,”同为爱酒之徒,钟翰真情实感地替他惋惜,“好不容易有次机会,你真不试试?”
新生杯后期比赛密度越来越大,训练压力也随之加大不少,全体队员直严格地处于禁烟禁酒状态,这会儿上座,锅还没开,大伙儿先迫不及待地抓起酒瓶。
陆琛不喜欢喝酒,更不喜欢说客套话,集体碰次杯后,就不管他们,反正近期也没什比赛,今晚庆祝夺冠,索性由着他们放开喝。
然而在卓逸然迅速地口气吹完瓶啤酒后,陆琛还是没忍住,扯他把:“悠着点,别又喝多。”
“喝多不好?”卓逸然瓶下肚,正有些上头,说话也没轻没重,玩笑道,“难道你不想趁机发生点什?”
饭桌上瞬间响起片起哄“吁”声。
前方还在飘来林扬声音:“重金求双没看过眼睛……”
“谁请你看!”卓逸然气急败坏地冲他吼声。
“还好意思嘲笑们,自己都是标记过老夫老妻……”卓逸然低声嘟囔句,结果提到“标记”这个词,又感到阵脸热,下意识地看向陆琛。
没想到他嘴角微微勾着,看样子不仅没觉得害臊,似乎还十分明目张胆地嘲笑着自己。
“都怪你,”卓逸然愈发炸毛,“臭流氓。”
卓逸然觉得钟翰真是个推销鬼才,天生长张让人信服脸,什东西到他嘴里都能被吹得煞有介事,让卓逸然原本已经坚定心,时间又有些蠢蠢欲动。
但他瞄眼陆琛,最终还是摇摇头:“家教太严,还是算。”
“下回咱们几个偷
“嫂子怎这饥渴啊?”刚那会儿工夫,林扬比卓逸然喝得还多,这会儿脖子上已经红几分,也跟着口无遮拦起来,“队长,你不会真不行吧?”
“你懂个屁,”没等陆琛开口,卓逸然反驳得比他还着急,“最近这多比赛,队长心疼。”
在片嘻嘻哈哈戏谑声和叮呤咣啷碰杯声中,唯正常人陆琛无可奈何地别过脑袋。
见他不说话,没会儿,卓逸然又巴巴地凑上来:“其实酒量不差,上次是因为那酒后劲太大。”
“嗯。”陆琛没好气地应声。
“还是没尝到。”陆琛依旧脸淡定。
“……”卓逸然彻底无话可说。
“先欠着吧。”陆琛说。
路吵吵闹闹,没多久就到火锅店,尽管已经是半夜十二点,店里依然生意兴隆。
他们全体队员,加上几名工作人员,还有零星几个家属,总人数不少,还好明钰十分有先见之明地订间大包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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