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听。”许野愣愣地说。
程玦逗他：“你听懂
吗，就说好听。”
“没听懂。”许野小声说，“可是那也好听啊。”
程玦捏捏许野
脸，解释道：“这是首粤语歌，你听不懂也正常，以后能听懂时候，好好听
下啊。”
“记住啦。”许野晃晃腿，歪头看着程玦。
程玦声音阳光明朗，像是流淌清泉，许野看着有些发呆。
“问句天几高心中志比天更高
自信打不死心态活到老
OH……
有心底故事
亲手写上每段
他没有说周斯年，因为他不知道他和周斯年还能不能做朋友。
“哦。”许野点头，“那你唱歌吧，和你朋友起唱。”
程玦右手轻轻打着拍子，在阳光明媚清晨里，开口。
“——无聊望见犹豫
达到理想不太易
许野不知道他为什
笑，问道：“程玦，你会唱歌吗？”
“会几首。”程玦笑着点头。
“想听你唱歌？”许野扶着脑袋上草帽，“你能给唱吗？”
“行啊。”程玦说，“给你唱首和朋友经常起唱吧。”
“朋友？”许野问。
许野倒着坐在马车车尾，两个人腿随着马车颠簸晃来晃去。
“程玦，你会唱歌吗？”许野偏头看他。
“会几首吧。”
“也会。”许野晃着小短腿，突然就唱起来，“有只小毛驴从来也不骑，有天心血来潮骑着去赶集……”
字句，奶声奶气，尾音还带颤，又可爱又好笑。
“小屁孩。”程玦笑着拍拍许野小脑袋瓜。
得失乐与悲与梦儿
OH…纵有创伤不退避
梦想有日达成
找到心底梦想世界终可见——”
“好听吗？”程玦转头看着许野。
即使有信心
斗志却抑止
谁人定去或留
定心中宇宙
只想靠两手向理想挥手……”
“恩。”程玦道，“你不是也有朋友吗，那个叫谢什来着……？”
“谢非。”许野说。
“对，谢非就是你朋友。”程玦说，“也有朋友。”
“那你朋友是谁啊？”许野问。
“朋友？”程玦想想，“杨铎。”
程玦笑得不行。
“手里拿着小皮鞭心里正得意，不知怎哗啦啦啦摔身泥……”许野摇头晃脑唱完后面句，“程玦，你为什笑？”
程玦咳声，眼角眉梢都是笑意：“没什啊，觉得你唱得好。”
“恩，唱歌很好听。”许野肯定地点点头。
程玦笑得捂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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