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铎捂着脸，过
好半天，终于冷静下来，他红着眼睛点头：“
知道，都知道，什
时候可以见程玦，最近都有空，后面
工作都推后，这段时间
直在。”
“知道，杨哥。”许野最后道，“给点时间，会尽快和程哥说。”
最开始刚遇到他时候好很多，现在也在看医生，按时吃药调节，在慢慢恢复。”
韩枫深吸口气，压下激动情绪：“他现在还在工作吗？”
许野点点头：“在碳素厂上班，就是郊区那个，们也住在附近。”
“碳素厂？”杨铎有些意外，“他在碳素厂做什？”
“做锅炉工。”
杨铎愣下：“他怎能做这个？”
许野沉默会才回答：“杨哥，他高中毕业，没有读大学，还在里面待过七年，做不医生。”
杨铎垂下头，双手捂住眼睛：“他本来可以，他优秀，你们根本都不知道程玦以前是什样，你们都不明白，他现在全毁……”
“哥，你别这样。”韩枫听得也难受，他揽揽杨铎肩膀，“你这样，到时候见程哥，程哥不得比你难受百倍啊，你俩到时候还怎见面？”
“杨哥，今天来也是想和你说这件事。”许野看着杨铎，“程玦现在好不容易好些，如果你们见面，希望不要让他再陷在过去事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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