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算
，
会儿
自己问。”韩枫拿出手机给许野发微信，“野哥，
“有什
要整明白
。”韩枫撇撇嘴。
谢非“呵呵”声，不理他。
过会儿，韩枫突然反应过来，惊讶道：“卧槽？你是说野哥他……”
他声音有点大，周围同学都转头看过来。
谢非把捂住韩枫嘴：“什都没说啊？你别冤枉人。”
天气天天变冷，难熬冬天不知道什时候才会过去。
程玦状态时好时坏，总是失眠，有时候还会做噩梦，心理医生也在按时去看，许野发现他在吃药后单独问过医生，医生回答他，现在状态，有必要用药物控制。
“要不要考虑辞职，休息段时间。”许野看着程玦憔悴脸，还是忍不住将这件事提出来。
程玦没有立刻拒绝，他考虑会回答：“再等等。”
其实他心里明白，这在碳素厂工作并不算什，即使辞职也不会让事情好转。
们挥挥手。
“下次见。”
几天假期过完，许野又开始会所学校两头跑，再有个多月学校也快放假，陆续有课程结束开始进行期末考核，他忙得不可开交，只恨不得自己有分身术。
这中间杨铎叫程玦吃次饭，许野和韩枫作陪，吃完这顿饭杨铎又扛着设备不知道钻到哪个犄角旮旯拍照片去。
上次从游乐场回来，他和程玦依旧像以前样相处，没有暧昧氛围，也没有疏远迹象，仿佛程玦并没有将他喊出来那句话放在心上，也没有在意摩天轮上那个吻。
“呜呜……”韩枫掰着谢非手，个劲儿摇头。
上课铃响，老师进来开始讲课。
谢非松开他，压着声音道：“别瞎猜。”
“你怎知道想说什？”韩枫瞥他眼。
谢非不屑道：“就你？还能不知道？”
许野听到程玦这样回答，他抿着嘴想，那就再等等，如果程玦还是没有好转，哪怕是强迫，许野也会让程玦辞职。
韩枫看见许野课件趴在桌子上睡觉，冲谢非道：“你说，野哥图什呢，把自个儿累成这德行。”
谢非正在和张诗颜聊微信，抽空看许野眼：“你怎知道他累，也许他就乐意呢，没听过那句话嘛，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韩枫啧声：“都这样，还能有什鱼之乐啊？”
“这你就不懂吧？”谢非笑得别有深意，“要说，你赶快谈个女朋友吧，要不然真是什都整不明白。”
许野想过为什会这样，后来他明白，大约是因为在程玦心里，他直都是个孩子，无论他做什，程玦都会非常纵容他，他沉稳坚韧也好，任性妄为也罢，程玦都不会用异样眼光看待他，而是会耐心教导他，指引他，即使他越界，在程玦身上有反应，在过山车上喊出那句话，又在摩天轮上吻他，程玦也不会怪他。
许野甚至不无恶意想，也许他可以更过分些，更用力去拥抱程玦，去亲吻他，甚至拥有他。
反正只要他露出点可怜眼神，程玦便不舍得怪他，也不舍得让他难过。
但是他不会这样去做。
那些激烈占有他当然想要，可他最在意，还是与程玦度过每段时光，这些时光里点滴相处，是他最珍视宝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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