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宁手抖,灯笼掉下船去,点光亮很快随着湍急水流飘远。
今夜没有月亮,河面上灯光找不到地方是浓郁黑。
迟宁还记着程翊风话,往河中央望,想找找有没有什地方发着白光。
他提只灯笼,把灯笼伸出船去,照亮身下流动水波。
迟宁找得认真,连顾凌霄什身后出现在身后都不知道,直到肩膀重,顾凌霄帮他披件墨色大氅在身上。
这件大氅迟宁太熟悉,顾凌霄身上味道他也熟悉。
没人能想到程翊风考察方法是乘船游河。
早上程翊风还不喜欢程妤去泛舟,晚上就用这个法子。
画舫在河边停靠,岸上是城中夜色,水中有江枫渔火。
今日赴宴未走客人都登上船,程翊风邀请迟宁去,给他讲故事:“这河叫流珠河,传闻住着鲛人,泣泪化为珍珠。”
迟宁很感兴趣:“会有夜明珠吗?”
弱书生,全配不上。”
迟宁:“那就之后再留意。”
“但对顾凌霄改看法,”程翊风坐过来些,说,“今日比射术,他接连三箭正中靶心。用是满月弓,多少人拉都拉不开。不过他之后匆忙走,错过拔头筹机会。”
“他是有些真功夫,不像是无是处骗子。”
程翊风说完,见迟宁眼神盯在花瓶上,还以为迟宁又跑神。
迟宁想转身,却被人从背后抱住。
结实手臂横在迟宁腰间,顾凌霄下颌抵到迟宁肩膀上。
很强势个姿势,没给迟宁留挣扎余地。
“你吃错药,船上这多人……”
顾凌霄声音贴着迟宁耳朵响起:“你在生什气?现在告诉程翊风是你徒弟,你能解气吗?”
“有。”程翊风本正经,“不仅海上出产夜明珠,流珠河也有。城中还有以买卖夜明珠为生百姓。”
迟宁挺开心地上船。
舟楫滑动,画舫缓缓顺流而下。
这里显然是人们偏爱游玩地,沿途路过都是繁华景,不断能遇到别画舫,听到里面急管繁弦声。
迟宁中午饮酒,此时有些困倦,为不影响别人兴致,他出船舱,靠着船舷吹风。
在这件事情上,迟宁向都是听程翊风说,很少主动发表看法。
这次迟宁怔忪片刻,却道:
“万顾凌霄花心呢。”
语惊醒梦中人。
程翊风觉得迟宁说对:“那确实要再考察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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