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总管守在殿外,见时不可进去不到个时辰就折回来,脸色还不太好。
他恭敬地行个礼,送时不可离开。
时不可却停下脚步,盯着冯总管看。
只差迟宁就能生效。
“要不要签个?合籍书位置也是夜观星象算出来。”时不可变出支毛笔,塞到迟宁手中。
迟宁捏着笔杆没动,
时不可说没错,顾凌霄这样地位,想求什样恋人求不到。
却在合籍书上先落字,姿态放足够低,把所有选择权都给迟宁。
“啧,替顾凌霄难受,”时不可说话很跳,“他有这样心思,天上仙女也被他追下来,偏偏中意你,寒冰似捂不化。”
迟·冰块·宁看着时不可,眨眨眼睛,没懂。
“你来和打哑谜来?”
时不可:“顾凌霄是不是想跟你合籍?”
“你怎会这想。”
“封妃?!男人,这、这未有先例啊。”
有多少大臣家削尖脑袋想把家中女儿妹妹送进宫,谁能料到顾凌霄满心满眼都是位年轻公子。
冯总管往年轻宫人后脑上敲下:“王上做过未有先例事还少吗,只要有能力,有手段,还不是把炎北管服服帖帖。现在谁敢说他个不是?”
整块土地兵不血刃地易主,顾凌霄只花几天,就能让所有人俯首称臣。
……
来。迟宁个人吃菜,消食时忽然想起什。
在殿内翻半晌,迟宁终于找到那三本不正经文学。
毫不犹豫,迟宁把三本书塞到床底下。
顾凌霄再也不能缠着他说什新姿势。
殿外,冯总管热热闹闹指挥宫人:
时不可:“错过保准你后悔。”
迟宁抬抬手腕。
笔尖碰到锦帛,晕开个小小黑色墨点,迟宁晃几秒神,复又放下笔。
“但是,陪不他多久。”
……
“昨天晚上夜观天象算到。”时不可手指往桌沿上敲敲,“你就说是不是吧。”
迟宁轻轻说“是”。
“老天你还犹豫什,多少眼睛盯着顾凌霄,他现在就是炎北最香香饽饽,便宜给你,你还不要?”
时不可从座椅上起身,踱两步,毫不费力找出两张锦帛,拿回来放在迟宁面前桌子上,摊开。
迟宁往锦帛上扫几眼,这显然是两封合籍书,而且每张末尾都签下顾凌霄字迹。
时不可躲在王殿柱子后,把两人对话听个七八成。
宫人替他推开殿门,拉起厚厚帘帐,时不可走进去,暖融融空气扑面而来,殿内还熏着香,散发春三月桃梨味。
迟宁看到他:“你怎来?”
“当然是来看你,”时不可想起他在殿外听见闲话,“你说,是迟妃好听,还是宁妃好听?”
“什啊。”迟宁都不知道时不可说是哪几个字。
“再端两个炭盆进去,点心和茶也往里送,中午饭食迟公子用多少,有没有说不合胃口?”
四位宫人分别端着东西进去,午间负责布菜宫女给冯总管汇报情况。
位很年轻宫人忍不住小声说:
“您何必这紧张,暂时受王上青眼罢,之后说不定如何呢。”
冯总管骂那年轻宫人目光短浅:“这还暂时得宠呢,按这势头,封妃都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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