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夜里城中有灯会呢,要持续整整十日。”青璃跟在迟宁身后,宽慰他,“公子想去看吗?”
在云望郡那场灯会,迟宁就未能和顾凌霄同去,如今……
迟宁又叹口气。
青璃眼见不对连忙改口:“其实也没什好看,年年也只有那些花样!”
迟宁把积雪踩得嘎吱嘎吱响,越走越委屈。
迟宁:“你说什?”
“对他说:‘虽然师尊第在意,但师尊心里还是有点点分给小师弟你。所以就不要难过。’”
迟宁:“……哦。”
迟宁折腾下来无所获。
只推断顾凌霄没有被夺舍,叛逆期过,大概也不是逆反。
“看着啊,”萧镜拉长音调,迟宁倾耳谛听,“顾凌霄是上火,要泡点菊花茶喝。”
迟宁:……
两人沉默会,萧镜又探头过来,很八卦地问:“那你们是不是内什时候不和谐?”
“什呀。”
宗岱在外头叫声“师尊”,推门欲入。
“先王所建,关押奴隶用魔气……”连槊语焉不详,“反正已经很久没开启过。”
迟宁头更疼,魔气试验?顾凌霄不会要走顾凛那个路子吧。
从前,顾凌霄恨不能日日缠他照上古图修炼。
现在呢,别说睡前亲昵,顾凌霄甚至都单方面决定分居,不再回来住。
迟宁都要怀疑顾凌霄是不是被夺舍。
他清醒。
迟宁怔忪片刻,已然失去挽留顾凌霄最好机会。
顾凌霄转身离开。
殿中空荡杂乱,只剩迟宁捏着眉心懊恼。
他想,徒弟修为太高也不定是什好事,什都不解释,还跑那快。
算,做什直想他。
顾凌霄闹脾气,他应该也闹脾气才是。
起码,起码要再晾他超过十二个时辰吧!
回到王殿中,空荡如既往。
顾凌霄寝宫俨然被迟宁占,迟宁独自居住,顾凌霄
难不成,真是他们感情出问题?
入夜,迟宁带着青璃,挺丧气地往住处走。
路上灯火烂漫,郁峤之前挂上去灯笼全部亮起来,荧荧煌煌,宛如河床悬在半空。
迟宁这才反应过来,除夕在他们冷战中悄然过去。
迟宁颇为遗憾,上辈子和顾凌霄同守岁回忆太糟糕,迟宁真很想和顾凌霄好好地过个新年。
屋内,萧镜大有继续谈论是否和谐这个问题趋势。
“你别说!”迟宁制止某萧姓不正经人。
宗岱进来,向两人解大致情况后,自告奋勇去找顾凌霄谈心。
但没过完刻钟,宗岱就被推出议事殿,殿门“嘭”声合上。
宗岱摸摸鼻尖,转头对师尊嘤嘤嘤:“师弟好可怕,差点对动手。”
又等几日,百般无奈,迟宁去求助萧镜。
“没夺舍。”萧镜老神在在地说。
迟宁追问:“那他是怎?”
“又没给他诊过脉,怎知道。”
“萧神医不是听其声观其色就能给人确诊?”
他腰又还疼着,根本追不上。
顾凌霄走就是好几日,完全不见踪影。
迟宁只能去问连槊,连槊说他也不清楚,顾凌霄和沈秋庭单独说会儿话,再出来是情绪就很差。
再问顾凌霄最近在做什,连槊答道:“王上最近直呆在乾坤台。”
“乾坤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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