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借着走火入魔名义,禁足在簇玉峰调养。”解九泽不容辩驳道,“不得下山。”
“做梦!解九泽,你别贪得无厌!”
“已经都还你。”
“非要去死。”
“世上哪有这样好事,你找回许泊寒,还想继续摆布?”
戚余歌很想看看解九泽脑子里在想些什。
解九泽之前想要很简单,更多权利罢。
现在却模糊不清。
毫无逻辑,仿佛戚余歌厌恶什他就偏要做什。
“你下意识猜测十恶不赦。”
比从前更畏惧戚余歌。
戚余歌慢慢发觉事情严重性,收起嬉笑,语气彻底冷下来:“再不说真杀你们。”
“您是不是走火入魔……”
……
“走火入魔?恐怕最后个知道这消息就是!”
“不清楚,肯定要等他恢复正常吧。”
戚余歌听得团雾水。
解九泽给他编织什罪名?
戚余歌仔细想想,也只能想出和师兄过从甚密,情谊非凡这点来。
但那样话,解九泽不是要和自己起被罚?
戚余歌左脸火辣辣,低着头,发丝被打散几缕。
他伸手去捂脸颊,发现左耳暂时失聪,耳鸣声沸反盈天,戚余歌听不清解九泽又说什,
只看到对方紧皱眉头,嘴中刻不停地吼着什。
幸好听不清,少伤些心。
“
偷偷摸摸,不像是来做正经事。
特别是年轻人身上簇玉道袍,扎眼极,极难让戚余歌不注意到他们。
他边吃只梨,边在窗边听两位弟子鬼祟着聊闲话。
“戚师叔都闭关好几月,这次好不容易有消息,却是这种……,不知道他是不是住这里,看眼,咱们就全知道。”
哪种消息?
提起许泊寒名字时,解九泽怒气陡然飙升。
几乎是“摆布”二字话音落,记沉重巴掌落在戚余歌左脸上。
对话间沉默空隙炸起声脆响。
几滴血从破嘴角滑下,滴在衣襟上。
鲜血落到红袍上并不明显,只洇出几团更深痕迹。
“你每个表情,每个细微动作,对来说都是危险信号,不怀好意。”
“戚余歌!”
解九泽“砰”声拍在桌面上。
戚余歌怕解九泽又要掀桌子,主动往后退几步。
双手撑在桌上,解九泽绷着背,肌肉鼓起,做出随时准备打斗姿态。
书房里,戚余歌厉声质问解九泽。
解九泽表情和缓,似是早预料到戚余歌要闹这场。
“消息传没那快,再过两天,修真界才能人尽皆知。”
“知道,然后呢?”
“是名声还不够差,你要坏得更入木三分些?”
吃完梨,戚余歌胳膊撑在窗沿上,直接问两位弟子:“你们在说什?做什要被谨慎看管?”
窗外,小弟子们见鬼样齐刷刷跪下:“别,别杀们!”
戚余歌:“……”
他现在样子应该不凶吧。
但小弟子们像被叼住脖子动物,浑身抖如筛糠。
戚余歌很好奇。
他现在近乎是被软禁状态,哪里传得出消息。
恐怕是解九泽散布。
另位弟子道:“之前有位师祖也是类似情况,这是要被罚,谨慎看管起来。”
“这看管期限有多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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