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幻想维持二峰主身份吧,没看到,那里还摆着他座位。”
“郁峤以前也不是这莽撞人,怎眼下也……”
“沆瀣气!”千叶派林攸之冷冷道,“簇玉峰惯会出败类,从前顾凌霄是,现在戚余歌嚣张做派,哼,也不得善终。”
“闭嘴,这里哪有你说话份!”
郁峤甩出道灵力,疾如闪电,林攸之飞出几丈开外,摔下来时砸倒片椅凳。
殿门乍然开启,门外,片倒地侍卫痛苦嚎叫声中,红衣玄袍并肩站立。
两道人影跨过门槛,缓缓走进来。
宴会上人指责道:“你懂不懂礼数,怎能擅自闯入!”
戚余歌笑,“也想懂礼数,但门口守卫看人下菜碟,根本不替通传。”
修行道,越往上修越心思澄明,清心寡欲,走火入魔时间是件为外人道事。
解九泽想起他受封为掌门那次典礼。
他座位第次设在那多层台阶上。
由上往下看,人群渺小如蚁。
戚余歌最先站出来,行礼,恭贺,望向他时眼神很亮:“师兄,祝你鸿鹄高飞,前程万里。”
解九泽当时应声“嗯”,没再回答。
“再去找,扩大到山庄内,城中也要搜。”
程翊风眼皮微跳,生出股强烈、不祥预感。
迟宁重诺,答应好他事情不会轻易失约。
除非是,遇到什事情?
这次宴会是为阳曦会武预热,修真界有头有脸人物几乎都在场。
“见……见鬼。”
桥边,位丫鬟跌坐在地上,他刚才还看见两位男子游到岸边。
不过眨眼功夫,两个活人在她面前生生消失!
只剩水面片漆黑,水下颇不平静,发出濒临沸腾声响。
丫鬟惊骇不已,爬起来,向管事人说这件怪事。
在场众人皆噤声。
“这里又哪有你郁峤
如果有修士走火入魔,很多人面上不显,背地里不知要如何嘲笑。
放到戚余歌这里,看到戚余歌和解九泽已经撕破脸皮,他们索性戏也不演,当着面就阴阳怪气。
已经开始有人指指点点。
“他们什时候厮混在处?”
“修炼到走火入魔,戚余歌怎有脸面来这种场合?”
他介意于戚余歌那句“师兄”,今时不同往日,他应该被称声“掌门”。
戚余歌他永远不识时务……
想到这儿,解九泽捏紧手中金樽,往喉头灌口酒。
解九泽突然心情不佳,想来找解九泽攀谈人都被他阴沉脸色吓回去。
道踹门声打破宴会原本秩序。
簇玉峰向来是第仙门,解九泽理所当然地坐高座。
以往为公平,既使簇玉实力拔群,遇见大事,也需和另几个门派掌门共同商议。
但解九泽显然没把这个规矩放在眼里,会武所有事宜全由他定夺,仙门百派敢怒不敢言,反而更小心地巴结解九泽。
解九泽看着阶下两个空荡荡座位,原本该坐着他两位师弟。
迟宁不来也就算,戚余歌是第几次忤逆他?
筵席将散,迟宁仍是不见踪影。
位仆人走进席上,俯身贴耳向程翊风禀告:
“派人又去找过,说迟仙尊个时辰前就出门。”
“个时辰前就出门,怎现在还未到?”
“这……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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