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太早,未听鸡鸣,牢中守卫都在站着打瞌睡,抱着剑,头点点,随时都要栽到地上。
顾凌霄带着身晨露来,淡声问:“沈秋庭呢?”
守卫乍然惊醒,看到是顾凌霄,腿都吓软:“关,关着呢。”
看守得这松散,还敢说关着?
顾凌霄往里走,语气严厉:“如果人跑,你们人长两个头都不够砍。”
顾凌霄完全没有放过迟宁意思,直到迟宁带着哭腔:“是你。”
这刻,顾凌霄才感觉到真实。
迟宁是他原则,看到迟宁不记得他时,顾凌霄真慌神。
顾凌霄喜欢追求切未知,拥有切都可以当筹码抛掷掉。
只有迟宁,他想规避掉所有风险。
顾凌霄又问遍,眼神炙热滚烫。
迟宁被送入云朵之上,失控中,用所有理智去听顾凌霄话,总算听清楚他在问什。
可迟宁不想回答。
他是谁?
反正不是顾凌霄这个混蛋。
“要不要身偿?”
这晚迟宁哭得很厉害。
不知流多少眼泪,眼前蒙黑布全部湿透,鼻头和嘴唇都是红,覆着层湿淋淋水意。
顾凌霄把迟宁翻个身,迟宁脚趾都蜷起来,手掌攥住身下簇新床单上。
“阿宁,你是谁?”
迟宁趴在床上,心里直打鼓但装作凶狠:“才不哭呢!”
顾凌霄紧紧压在他身上,刚洗过澡,热烫皮肤贴着迟宁,硬邦邦,迟宁感觉被硌到。
绑手腕不准动,又慢慢扒衣服。
下步……
迟宁那点强装出来凶狠也扔,声音小小:“你、你想怎样啊……”
守卫们唯唯诺诺:“属下知错!”
在这些下属眼里,沈秋庭死气沉沉,不像是能跑出监牢样子,所以他们松懈偷懒,该换班也减少好几轮。
今早被
把人牢牢困在怀里。
收拾完切,顾凌霄坐在床边,看着迟宁点点睡去。
只剩下只新点燃蜡烛,伴着窗外片星空,入迟宁美梦。
顾凌霄全无困意,穿上外袍,推门,踏入片漆黑里。
这是顾凌霄建私人监狱,建在云望郡,毫不起眼颓圮房屋之内。
迟宁抗拒,偏过头去,把脸埋在软枕里,声不吭。
顾凌霄寻着迟宁唇,啄吻后者唇角。
“你是。”
顾凌霄偏执地索取个答案,“你要这回答,你要承认。”
灯烛烧尽大半,夜雨停歇,云层消散透出星月光芒,时间不知不觉到后半夜。
那道黑布猛地被扯下来,光亮度变化那瞬,迟宁双眸还未恢复神采。
迟宁眼眶通红片,眼尾全是泪痕,卷长睫毛被泪水打湿,黏成绺绺。
顾凌霄喜欢看迟宁哭,哭起来很美,脆弱无辜,像瓷片上流釉,像刹那光华晚霞。
低身,顾凌霄和迟宁鼻尖挨着鼻尖,仍旧问他:
“你是谁?”
顾凌霄回应是解他中衣系带。
眼睛被蒙上,更加剧不安定感,迟宁挣扎起来,怂:“收尾巴还不行吗?”
迟宁努力思考收尾巴口诀。
但他太紧张,尾巴尖只是左右轻轻摆两下,还躺在顾凌霄手心里,毫无变化。
顾凌霄低笑声,凑近迟宁肩膀,尖齿轻咬那片皮肉:“学不会啊,那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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