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界士兵催促：“还有什
要说
，都
并说完吧。”
迟宁抬头，眼神在青枫身上停顿片刻，轻巧地移开。
“没什要说，”青枫自言自语，“本尊彻底消失，对他是最好事。”
他走上天阶，步步，最后次回九重天去，然后，迎接属于他宣判。
迟宁依
“别再和他多言
……”
“谁都好，”青枫看着迟宁，缓缓道，“迟奚就很合适。”
雪已经止歇，剩余满地白茫茫，
厚厚云层中，逐渐伸出列台阶，台阶长到望不见尽头，最终停在簇玉大殿前。
天兵天将包围簇玉大殿，后述风提前疏导弟子们回各自住处，即使如此还留下几个，都是惊恐万状，时刻注意着大殿方向动静。
除空气里沉闷，铁锈味血腥味，看不出这里刚刚做战场。
子菱哭到失声，布满血丝眼睛狠狠看着青枫。被拉走时候她直挣扎，最后被打晕带走。
青枫安静站着，手臂直在淌血。负责押送他天兵天将明显很忌惮他，很多人挨在起才敢靠近。
青枫没有要挣扎意思。
天兵天将以为他重伤，便放下心来，说话和动作也更为大胆。
浮尘落在青枫手心，除小臂上血迹和身上锁链，青枫依旧风度不凡，清举脱俗。
青枫看着迟宁，眼神很满，饱含心事。
趁没人注意时候，子菱爬起来，绕到青枫背后。
迟宁拦住子菱：“不可。”
子菱：“事到如今，他还有什值得原谅地方，快杀他！”
甚至都怀疑是不是他错觉，再看时，手中还是普普通通黑色石块。
迟宁快速，变出只鱼缸，捧起金鱼放进去，把它推远，落在大殿窗台上。
白龙就这样安静地注视着他，见鱼重新回到水中，尾巴舒展开，伞样推动着水波。
青枫知道，迟宁早已把当初关于金鱼对话忘得干二净，记得只有他。
白龙长长吟啸声，在场人除迟宁都对青枫原身畏惧无比，连向善言司命都不敢说话，唯恐被殃及。
天阶降落人间，这似乎还是第次。
将军地位看来也很高，为今日闹剧感到羞愧，由他念青枫罪状，声音在簇玉峰回响
风把沉重音调送得好远，迟宁想，山下听到，顾凌霄听到？
九重天上兵将押解青枫，迟宁没有去送，反而是青枫上几级天阶后，回头。
隔段距离，看着缩成小团迟宁。似有话要说。
有个将军打扮神仙跃下云层，主持大局。
许多小神仙聚集在起，气氛混乱、嘈杂、又带着压抑，经历大洗牌，天界出路在哪里？
有小神仙忍不住问青枫：“你离开后，九重天该由谁统领？”
话问出后，小神仙立刻受到周围非难。
“问弥罗做什，他能说真心话。”
迟宁转头看戚余歌。
戚余歌收剑，摇摇头。
“他配不上死在簇玉。”迟宁道。
……
簇玉大殿逐渐热闹起来。
钉在墙面上浮尘重新被召回，白龙情绪不佳，高高扬起龙首，摆出欲战姿势。
迟宁举起剑，做好迎战准备。
时间静默片刻。
白龙龙首微微垂下，眼神有些落寞：“罢。”
光芒闪，白龙化成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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