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之后,军方下令,那家卷烟厂就开始拆拆打打,摘下招牌,人走楼空。
新招牌,是芳菲化妆品公司。
因为这样?”
许杭不说话,找条面巾在水里涤荡,洗着自己脸。暗室里清水声,其实也很刺激耳膜。
段烨霖看着看着,忍不住从后面抱住他,唇舌就在许杭耳边蔓延开来,耳垂还被不轻不重地咬下,这是种暗示意味很浓吻。
许杭推他:“今天是清明。”
“你呀…天底下最难伺候主。”段烨霖这喟叹道。
他这话不是空穴来风,许杭心思向很难猜。四年前他要开药店,段烨霖划多少块黄金店面送给他,他个也不选,非是自己挑个别人不要废弃工厂去改装,问他原因,他说是喜欢那条街角做糖年糕。
因为讨厌鸦片,许杭甚至不惜重金买下隔着金燕堂两条街之远鸦片馆,个闷雷炸得干干净净,随后就废在那里,不用也不卖。
用他话说,是沾罂粟人打从他门前经过,他都觉得惹身烟味。
就因为这句话,段烨霖命人将城外十亩药用罂粟地把火烧个干净,自此四年,连雪茄都没抽痛快过。
心思难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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