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就该呆在黑暗之中,永远都见不得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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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不得光还有件事,不过是发生在另个人身上。
又到深夜,丛林在房间里,他静静给自己洗好澡,端坐在床上,俨然副要就寝样子。
然而他只是坐在那里,没有躺下去,直到门被推开。
“不是,只是觉得你很心细,探案组人忙前忙后,还不如你慧眼如炬。”
“嗯,也觉得他们没,真是亏大。”
两人相视,皆捧腹大笑起来。
他们二人这边正为案情有进展而欢喜,殊不知另边,拿到最新报告调查组高层,将这份文件移交给军统时候,得到最新指令。
军统房间内,袁森脸色沉沉如雾霭,灯也不开,只有窗外漏进来星半点,反衬得他格外渗人。
小铜关实验室里,法医忙碌身影来来去去。
几个钟头以后,陈生拿着报告走出来,袁野连忙站起来,就听陈生肯定地说:“你猜是对,阮小蝶房间里那瓶蔻丹油有大量朱砂!几乎可以说那就是用朱砂做蔻丹油!”
袁野以拳击掌:“总算是破个难题。”
被袁野从餐馆拉到都督府再拉到小铜关顾芳菲这下才算听明白:“哦,所以你火急火燎,就是因为猜到都督是怎中毒?”
“是。管家说,阮小蝶即便亲手做东西,都会有人看着,那毒要想在众目睽睽之下放进去,怎做到?蔻丹,们这些男人怎会知道女人蔻丹这容易脱落?只要轻轻用指腹蹭,朱砂就会沾在手指上,阮小蝶利用这点,无论是做膳、倒茶、添菜甚至点烟加鸦片,都是下毒手段,而且她个琵琶女,手指最为灵活,稍微遮掩下,定不会让人察觉。”
来。他心里暗道。
没等那人动作,他先脱掉自己上衣,因为不这做话,会儿撕扯掉衣物可能会勒得他皮肤擦伤。
果然那人就如狼似虎般翻上榻,把摁住他脖子,张开嘴就咬住丛林肩膀,血液下子就溅出来。
疼痛是无法习惯,但是耐力是可以磨练,至少现在,丛林可以死死咬住自己
“马上结案,凶手就是阮小蝶,然后封漆,让这事盖棺定论。”
不容置疑命令让所有人紧张下,调查组面面相觑:“这…段司令还在外…”
狠狠拍桌子,声如洪钟:“就是趁他在外!笨!”
“是是是!马上去办!”
群人鱼贯而出,不敢再有半刻耽搁。袁森在室幽暗里,眼神狠辣毒挚,死死盯着案头上那支金钗。
顾芳菲十分惊诧如此迂回却又如此精妙杀人手段,但是她转念又想:“可是这样,也只是确定阮小蝶凶手身份,于追踪她去向无益。”
陈生急着要把报告递交到调查组去,听顾芳菲疑问便笑道:“谁说没用,有这铁证,至少这案子就能结,大家也就能休息咯!”
袁野坐在旁长椅上揉着眼睛,陈生走,他就对顾芳菲说:“今天幸亏你给启发,看来你真是福星。”
顾芳菲哭笑不得:“反正是头雾水,不过能帮到你,就认这个功劳吧。”
她仔仔细细地看着袁野脸,把袁野看得有些诧异:“怎,脸上有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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