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有些苦头是非吃不可,他那样不听劝性子,只能由他去。”
段烨霖长长地呼吸下,心里只能但愿段战舟不会落到追悔莫及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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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匪躲藏这个山谷很安静,好像人迹罕至,不少树木郁郁葱葱,盘根错节。
越安静地方越是容易有陷阱。
想到前几日战况,段烨霖也忍不住冷笑,抬头打趣下段战舟:“到底是你手底下人,有些本事啊,已经很多年没遇到这棘手人。”
“别跟提他!”段战舟恶狠狠地怼回去,抽出自己口袋里枪,“现在就去毙他!看他怎害人!”
“战舟。”段烨霖伸手拉住他,长长叹口气,想说些什,又知道自己这个弟弟性子是不到南墙不回头。
末就拍拍他胳膊,道:“别太冲动,冷静点,你这样容易犯糊涂。”
果然段战舟点儿也听不进去,顾自上马,副誓要歼灭敌人姿态:“行,不是三岁小孩,不管是战场还是自己人,自己会处置好。”
早就单枪匹马上山段战舟只用半天就与段烨霖会合在东闽坡。
“怎样?”段战舟还给段烨霖带袋烈酒,让他过过瘾。
段烨霖用嘴咬开牛皮袋口子:“好在后头没人做手脚,山里不过是群渣滓,不禁打。”
段战舟环顾下,段烨霖和乔松兵折损不算厉害,虽然山林作战很不讨好,但架不住段烨霖经验丰富。
“哥,有句话说怕你不爱听。那个许杭,从开始就看出来,是个顶聪明家伙,你别看他日日呆在药房里,两耳不闻窗外事样子,就冲他在山下做这些决断事情,可就不简单啊!”
段战舟骑在马上,谨慎地左顾右盼,把枪握在手里时刻都紧张着。
嘶嘶、嘶嘶、嘶嘶。
有些细微、极其不易察觉声响总是钻进段战舟耳朵,可是他听不出声音来源,大喝声:“停——下马!”
所有士兵听命下马,跟着段战舟
让连日作战段烨霖原地歇息,段战舟挥鞭子,带着兵先进去探路。
马蹄扬尘久不散,迷乱身后顾虑眼。
段烨霖又喝口酒,擦擦嘴,乔松在他背后问道:“司令,就这样让他去,真没事儿?”
将酒袋丢,段烨霖往树上靠,歇息起来,答道:“你若是问处理战场,信他;若是问处理私事……”
风吹过鬓角,微微有些痒,段烨霖把军帽往下压压,遮住自己眼睛,闭目养神。
杀人诛心,诛心之论最致命。然而他这番话,是段烨霖最不乐意听。他皱皱眉:“你想多。”
“咱俩是至亲,比不得旁人,是为你好才说。你要宠他、留着他也行,只是得长个心眼,小心驶得万年船。”
“你啊…”段烨霖摇摇头,也不知听没听进去,“先管好自己事情吧。”
咸吃萝卜淡操心,片好心当做驴肝肺,段战舟瘪嘴,看看怀表,问道:“那群人都躲哪儿去?”
乔松替段烨霖回答,指指前头:“就那个山谷。别看这群土匪没什,心计倒是套接着套,下毒、放火、机关……花样多很!大伙儿打得倒是不累,防这些下流手段够呛,司令这才让大家歇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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