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羽讪笑：“
可以看着你吃。”
顾修远故意沉下脸，“说是来陪过生日，不会就想拿
支冰淇淋把打发
吧？”
“那怎
可能？”程羽说，“打发谁也不敢打发你呀，说吧，想要什生日礼物？”
“没想好，先找个地方吃饭吧，饿。”
程羽当然依着他：“没问题，你边吃边想。”
“感冒还没好，吃什冰淇淋？”
顾修远恶劣地把帽子再拽高截，程羽腰间凉飕飕
，只能踮起脚尖跟着卫衣块往上提。
距离倏然拉近，近到两人鼻息不约而同暂停地步。
而程羽踮脚姿势亲昵暧昧，像在索求记轻吻。
目光相接几秒，又各自慌张地错开。
顾修远挑眉看来，脸色仍是冷。
程羽立刻露出标准八齿微笑，眼睛飞快忽闪几下，逗他开心。
顾修远差点绷不住，想借咳嗽动作掩去笑意，却被程羽敏锐捕捉到。
“笑就是不气哦！”
程羽朝不远处甜品窗口看眼，“想吃冰淇淋吗？哥给你买！”
约定地点是在条繁华商业街附近。
程羽过去需要转两趟公交车，他嫌麻烦，干脆就近下车拦辆出租。
顾修远最新定位在步行街边家咖啡馆，程羽到达后需要走上几百米，尽管来路耗时不算长，但他还是路小跑着去见顾修远。
步行街人来人往，咖啡馆并不显眼，程羽目光却在第时间拨开纷扰人群，精准锁定住那个高大挺拔背影。
胸口还在剧烈起伏，久久不能平静。
这附近程羽不熟，顾修远负责领路。
他表面是在漫不经心找地方吃饭，实则先带程羽在小有名气花园广场逛圈，又假装迷路去许多情侣喜欢打卡留念情人小巷，拍照、逛街、买小吃……玩够才去早已预定留位餐厅。
程羽翻看起手机里路人帮忙拍下两人合照，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这是场心照不宣约会。
“就点这些菜，哥哥
顾修远松开恶作剧手，程羽则低头整理并不算乱衣摆。
他们谁也没说话，但默契地起红脸。
两人心猿意马并肩走几步路，抬头，发现还是来到甜品站前。
“……咳，”程羽掏出手机，快速瞟眼顾修远，“你、你那个……想吃什口味？”
顾修远恍神扫圈头顶菜单屏幕，才反应过来：“都说你感冒不能吃。”
刚抬脚，卫衣帽子就被顾修远把拽住。
“诶诶诶！松手！”
程羽捂着被领口勒住脖子，连退两步，后背猝不及防撞上顾修远胸口。
他像只被人拎起后颈猫，挣两下挣脱不开，只能以滑稽姿势在顾修远怀里转半圈，斜眼看着这个比他高出半头大男生。
“你干嘛？快点松手，新买卫衣！”
他做几次深呼吸，抬手整理好被风吹乱额发，才重新迈步，悄声走到顾修远身后拍他左肩。
顾修远右转侧身，和想要他视线落空程羽撞个正着。
“好啊，居然不上当！”程羽玩笑似撞下他肩膀。
顾修远面无表情，轻嗤：“幼稚。”
“怎还冷着脸？”程羽踢下他鞋尖，耐心哄道：“前几天话没说好，跟你道歉，你别往心里去。不生气行不行？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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