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要去哪？”服务生疑惑地问
句。
“还有事没办完，”程羽觉得自己
声音很陌生，“别跟他们说
回来过。”
出店门，最后丝体面已维持不住，程羽低头猛跑。
包厢里空气闷得他难受，他抄起手机，想去外面透透气。
他还想给程羽打个电话。
琢磨着打通电话瞬该说什
，是该道歉还是说想他，谁知电话怎打也无法接通。
顾修远口气堵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难受得很。
他不知道是，此时此刻程羽情况比他好不到哪里去。
他满脑子盘旋，都是程羽对他说那句“可以没有爱情，但不能没有工作”。
“你说你当初那喜欢乔意，为他不爱吃、不爱喝，结果还不是扭头就跟程羽抱块。再说，反正你是为报复程羽才追他，又不是真心喜欢。玩够就扔，下个更乖。”
周坚调侃道：“对着程羽你都能行，那如果找个Omega话，还不得爽上天嘛。”
宋启文踹他脚，“正经点。”
“你光屁股样儿都见过，装什正经。”周坚搂住顾修远肩，“这样吧，下礼拜六正好你生日，和老宋带你潇洒去，喜欢什样Omega随你挑。”
饮而尽。
“你懂个屁。”
“确实不太懂。”周坚跟着喝杯，“现在跟你说这些呢，你肯定不爱听，但哥们向有话直说……”
宋启文不赞同地冲他摇摇头：“贱贱。”
周坚无视他眼色，继续道：“你跟程羽在块也半年多，实在不合适话就分吧，都替你累得慌。”
明明是六月酷夏，程羽却手脚冰凉，如坠冰窟。
听服务生说顾修远在包厢，他立刻拿出前两天买好款头戴式耳机，想去给顾修远道歉。这几天他冷静下来，觉得那句“可以没有爱情”说得有些过分，可能伤顾修远心。
他想告诉顾修远，他愿意让步，两人可以起寻找更加合适相处方式。
可没想到，走到包厢门口，就听到周坚说那些话。
程羽怔忪片刻，拎着礼物袋沉默地往外走。
顾修远终于开口，沉闷声线发着抖：“他对挺好。”
“送你块破表就是对你好？”周坚拿过他表看看，嗤笑道：“这玩意还没你根鞋带贵，你在这自感动什？更何况你送他这大间酒吧，他还不是照样对你爱答不理。”
“贱贱……你够啊！”宋启文让他适可而止。
周坚却专门往顾修远伤口撒盐：“够什够，咱们小顾同学赔钱又赔人，多说两句怎，都是实话。”
顾修远夺过手表，爱惜地放进口袋。
顾修远抿紧唇，抚摸着左腕上运动手表有些失神。
“别不提，单说你这半年跑几趟医院吧。咱是Alpha，条件摆在这，放着那多Omega不要，易感期天天跑医院打针算怎回事？你难道打辈子针？”周坚冲宋启文微抬下颌，“老宋你说，说在不在理！”
宋启文点下头，“确实是个问题。”
周坚试图让顾修远重新振作：“远啊，你就是经验太少。程羽长得再帅也是个Beta，硬梆梆，哪里比得上那些又香又软Omega呢？”
顾修远哼声，没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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