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说他不正经啊。”顾修远斜眼睨他，“哥哥你很喜欢他吗？那你们……”
“也是正经朋友，”程羽想起
件趣事，分享给他：“有次他穿
件亮片短裙跳舞，你不知道那天晚上排队请他喝酒
人有多少，调酒简直调到手软。不过也因此拿到很高提成，所以就请他吃顿饭。来二去，就成好朋友。”
顾修远心不在焉地回应声，闭眼靠在车座里，没再说话。
两人回到公寓后，顾修远先去洗澡，程羽怕他脚下打滑，想跟他块洗，顾
程羽好笑地搂紧他，拦辆出租回家。
顾修远看他亮晶晶笑眼，伸手戳戳程羽脸颊：“开心吗哥哥？”
“嗯，开心。”程羽降下车窗，让夜风驱散身上酒气。
“你朋友都很好。”
“那你呢？”顾修远问。
“修远总、总替你挡酒，对二，就、就逮着只单身狗欺负，是不是不是……”
“是是是，”程羽听他说话费劲，把人扶上车，“咱们下次对，来个公平竞争。”
“说好！”宋启文激动地要从车里爬出来跟程羽拉钩，被程羽按着脑袋塞回去。
程羽嘱咐司机照顾好酒鬼，又跑回包厢扶周坚。
这家伙也醉得不轻，正趴在顾修远肩头细数他们在小学时起捣蛋光辉事迹。
，“这是点你呢贱贱。”
周坚热情地上前握住程羽手，笑道：“程羽哥，之前事都是不好，嘴上直没个把门，你别往心里去。”
程羽大方笑：“都过去，翻篇吧。”
“还是程羽哥大度！不像某个人，他妈晾老子半个多月都不带搭理。”周坚意有所指瞪向顾修远，脸上笑变得有点咬牙切齿。
顾修远瞪回去：“还没揍你呢，你偷着乐去吧。”
“什
？”程羽时间没反应过来。
“你什时候让见见你朋友？”顾修远含酸拈醋地加句，“你那个借宿朋友。”
“……苏小乐吗，”程羽笑着眯起眼，“他是个很火辣Omega，年纪跟你差不多大，以前会去工作过那个酒吧做夜舞表演。”
顾修远意味深长地“哦”声。
程羽拿胳膊肘轻轻杵他下，“正经表演。”
程羽把周坚架走，交给另外个同行朋友，他转而去看顾修远情况。
“怎样？”程羽见顾修远靠在沙发里闭目养神，眉头皱得很紧，“头疼吗？”
顾修远眼睛睁开条缝，冲他笑笑：“周坚太吵，没喝多。”
“还说不多，最后那半瓶伏特加都被你喝。”程羽让他搭着自己肩膀，搂住顾修远腰带他往外走。
顾修远慵懒靠在他身上，挡住嘴巴小声说：“偷偷倒掉点，他们谁都没发现。”
程羽牵起顾修远手，放在周坚握着自己手上，郑重道：“你俩好好聊，就不打扰。”
宋启文在旁边招呼程羽：“来来来，上次咱俩没喝过瘾，今天定得把你灌趴下。”
“话可不要说太满。”程羽笑着落座，和宋启文几个人起摇骰子喝酒，只剩下顾修远和周坚两个手牵手，大眼瞪小眼。
这场聚会直从下午持续到深夜。
所有人都玩得很尽兴，宋启文喝得舌头大，冲脸色只是微红程羽直挥手抱怨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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