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宗延会意,放下书,走过去俯身亲亲温楚湿润嘴唇,边熟门熟路伸进浴巾。温楚立马抓紧Alpha坚实小臂,过会,忍不住微微闭上眼。又细又白几根手指,稍微用力就显得更加白,贴着Alpha深色皮肤。
半晌,傅宗延伸出手,两指指关节牵出丝丝缕缕晶莹。Alpha语气带笑:“今天有点早。”温楚睁开眼,红着脸仰面瞧他。傅宗延坐下来,把人抱到自己身上,嘴唇贴着温楚后颈,低声:“晚点再弄。”
“太早,晚上肯定吃不消。”小鸢尾抓紧Alpha揽在自己身前手臂,听话地点点头。
不过再晚也没晚多久。天刚擦黑,过度紧绷小腹就酸得不行,连带着腰也疼。相比之前几天,这周最后天,似乎格外折磨人。小鸢尾累得不行,手指都抬不起来。
他瘫软在被窝里,只是身体还在阵阵起反应,最后索性不管,张嘴大哭。弄得Alpha手足无措。傅宗延蹲床边注视他哭得红红脸,伸出手指给小鸢尾擦眼泪。哭起来好像舒服点。也许是体力跟着消耗,身体反应到最后也没什劲。
直不好,有时候傅宗延抱他,总觉得比开始遇见那会轻许多。
视线落在Omega微微泛青膝盖,Alpha神色有些许不自然。Omega年纪小,天真又热情,有时候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比如背朝他翘着屁股埋头说要给他弄。比如脸懵懂地伸手往后握住没进去大截,问Alpha怎不全进去。
小鸢尾人美心善,不知道这样姿势、这个情态会让Alpha发疯。傅宗延只能万次庆幸自己扎过抑制剂,再万次庆幸自己还算清醒。
不过说来也奇怪,以往面对稍微浓郁点鸢尾香气,他浑身血就跟烧沸似,必须两管抑制剂才管用。这次傅宗延却始终觉得自己十分冷静。
窗外,鸥鸟叫声响亮。
倒是傅宗延被他吓得不轻。他第次知道Omega在经历潮热期时会有十分痛苦阶段。温楚哭到嗓子发哑,蜷缩在被窝里。除伸指头擦擦眼泪,傅宗延根本不能碰他。碰温楚就受不,整个人敏感至极。
之后周,情况更加糟糕。Omega体力耗尽,胃口又不好,时时刻刻被折磨。很快,之前生病症状再次复发。温楚陷入断断续续低烧,气息都浅,天里清醒时候也吃不下几口饭。
不得已,傅宗延只能见缝插针地喂。他好像真在照顾只小动物,虚弱无力
晴朗天气,海湾望无际,最远能看到出海船只。
杯子里水快喝完,吸管吸到底部,发出轻轻声响。
傅宗延注视温楚还在走神眼睛,心想,大概是因为自己无比清楚这次潮热期对小鸢尾来说有多重要——他不能受点意外,怀孕也好,受伤也好,其实都不可以。
他就像那个稚嫩腔口,无比诱人,会主动吮吸,是任何Alpha都想去地方。但是太小,且不说能不能容纳,其实这个时候,稍微重点研磨都会让年轻Omega感到轻微疼痛。
体内熟悉感觉再次升腾起来时候,温楚立即扭头朝傅宗延望,眼巴巴。他已经喝完整杯水,待会,势必会以别方式消耗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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