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闻峥车里罐头足够美美解决顿。
温楚已经好久没吃过草莓,草莓罐头拿在手里跟做梦似。
他这副喜不自胜陶醉样子,弄得傅宗延心怀愧疚。
这来回,要说生气,也算是上辈子事。
晚上两个人睡在帐篷里,温楚兴奋得简直睡不着。这场逃亡性质又变,至少眼下,变成场温馨又奇妙探险。
这里覆盖植被因为潮湿,苔藓居多。树干上都遍布苔藓。
温楚很想扎帐篷,但又不想表现得十分想样子,于是个人在后备箱旁转来转去。
傅宗延这会已经不是很生气,就是好笑。
继而觉得万分可爱。
处理好沿途车辙痕迹,傅宗延走到后备箱旁,取出帐篷。
傅宗延似乎也不知道该拿他怎办才好。他生平从没这无可奈何过。
明明是极端危险、不顾后果、发生任何意外都回天无力冒险,但此刻,他就是句责备也说不出来。
温楚似乎也感受到傅宗延隐含情绪,不敢再看他,闷闷地转回去开车。
他们路朝前,过四个岔路口,开整整天,才来到处地势比较宽阔山坳。
两侧山峰层叠竦峙,云层压得有些低。
底还是忍不住叹口气,傅宗延脱下上衣。
在溪滩处理现场时候,温楚就很担心他腹部伤口,这个时候看到被血浸透绷带,温楚心疼得眼眶都红。他停下车,方便傅宗延处理伤口。
割去腐肉动作已经十分熟练,绷带包住腐肉扔在边,傅宗延将管针剂直接打在溃烂处。
这管针剂纯度极高,药素和蔓延多日辐射病菌撞击在起,如同两柄匕首同时捅入,傅宗延脸色没会就白。
“很疼吗?”温楚盯着他,见他额头全是冷汗,也有点被吓到。
傅宗延支着手肘靠在边笑着瞧温楚坐起又躺下,躺下又坐起。第二管针剂打下去,体内腐蚀烧灼感明显减轻,腰腹发力时候,也不会伴随明显疼痛。
后来就不知道怎回事,温楚坐到傅宗延身上,傅宗延抱着他亲会就躺下准备让这个家伙老实睡
温楚表情为难:“会不会太麻烦?要不还是不要……”
“凑活凑活也能睡……”最后这句说得含含混混,傅宗延都没听清。
傅宗延:“……那不要?”
他语气带着不是很明显笑意,温楚抬头看他,感觉到什,顿时笑开,上去把抢走帐篷。
追兵太近,他们没有燃火。
不远处山隙里,还有个小小瀑布。瀑布溅起雪白水花,笼罩起片白雾。这里比之前峡谷还要湿润些。
两人下车短暂休整。
偷来这辆车也许因为是闻峥,车内物资出乎意料得齐全。后备箱里,居然还有顶军用帐篷。
温楚表情明显开心下,但是接触到傅宗延眼神,他就变得乖巧许多,变得好像在反省,不是那飘。
天色彻底暗下来时候,车子驶进片幽深峡谷。
傅宗延深吸口气,哑声:“还好。”
温楚给他擦擦汗,对上傅宗延直盯着他视线,犹豫片刻,极小声:“知道错……”
傅宗延没说话。
他不说话时候就很有傅上校架势,上位者凛然与威严,眼神都冷峻不少。
时间并不短段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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