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宗延被他这样委屈哭弄得十分不好受。他万分愧疚。怀里Omega就差被玩坏,浑身上下没处好,长时间纠缠,哪里都肿。腔口短时间闭不拢,温楚只要被竖起来,就会有东西持续不断地淌出。这个时候,温楚会哭得更厉害,他觉得自己被很不好地对待。即使这不是傅宗延本意。
过往每次亲密都太过美好,以至于让温楚觉得,这件事本来就是应该这样。但其实不是。它比想象还要残酷、还要不近人情。
傅宗延潮热期结束第二天,温楚就发起高烧。他真没有点力气,喝水吞咽动作都需要缓缓才能进行下去。傅宗延依旧时刻抱着他,忧心忡忡。关键温楚分量不重,傅宗延抱着抱着,会产生种令他无比惊慌念头,好像自己稍不留神就会把他弄没。
厄尔西峡谷秋天带来丰盛果实和适宜温度,但他们没有在这里待多久,毕竟条件有限。等温楚病好得差不多,傅宗延就开着那辆破破烂烂车带他去海布拉鲁自治州边界小镇。
虽然地处争议,但这个名为科尔诺切小镇比想象中要平和。
ha手背宽阔,青筋尤其突兀,好像用尽力气在克制。
小鸢尾轻声笑笑。
听到温楚笑声,傅宗延表情些微困惑,但很快,他恨不得自己聋,因为这样好听声音进入他耳朵,即刻便带来阵后脊背酥麻。
“再不说话,生气。”温楚看他淌汗越来越多,边伸手给他擦边笑着说。
额头触感温柔又好闻,但对傅宗延来说,无异于最极致酷刑,他闭上眼,哑声哀求:“温楚,别碰……”
他们在这里休
真是可怜。温楚想。既然这样,还是对他好点吧。
但时心软并没有换来以往样对待。主动投入怀抱小鸢尾后颈被咬出鲜血,长久未曾经受疼痛袭来,温楚才真正意识到,陷入潮热期Alpha有多可怕。那会,他已经精疲力尽。帐篷外依稀能看见熹微晨光。帐篷里却是片狼藉。鲜血和各种液体混合在起,鸢尾被橡木贯穿,浸出湿淋淋水光。
温楚以为自己昏过去会好点。可情况发展到后面,似乎变得有些可怕。傅宗延陷入彻底潮热,全凭本能驱动。他根本就没放开过温楚。甚至在温楚挣扎着爬开时候,他手里还握着Omega细瘦脚腕骨。小腹已经鼓胀到疼痛,还直往里灌着,而Alpha试图标记冲动也再次萌生。但后颈混合汗液斑驳血迹似乎提醒什,傅宗延每每停顿,之后没有再用力咬他,而是帮他舔去鲜血。
周潮热期有多漫长,温楚已经失去概念。他只记得饿到肚子咕咕叫时候傅宗延会抱他坐在自己身上,喂他吃点东西,喝点水,但也仅此而已。这种时候,他都没有想过离开他生殖腔。那里被撑开太久,已经习惯当傅宗延靠近就主动张开吮吸生理反应。只是Omega这样热情,终究不是好事。温楚被折磨得不轻。
他甚至都瘦。没好好吃东西,就算吃东西,也吃不多久,因为嘴唇会突然之间被时刻注视Alpha吻住。所以当他不知道第几次醒来,对上双眼恢复冷静,面色忧心傅宗延,当即张开嘴大声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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