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嫉妒——这样配合程度,他们之前到底做过多少次?念头刚起,傅宗延发现自己不能再想下去。不过他也没有多余心思去想。现在抱着小鸢尾人是他,但腔口热情程度明显是在欢迎“别人”,慢慢地,傅宗延被它弄得都生出几分委屈。
小鸢尾怀孕,傅宗延还是很谨慎。没多久,他抱着湿淋淋温楚去浴室洗洗。温楚太疲惫,半夜得场欢愉,精神彻底松懈,睡得更加沉。
整晚,傅宗延都抱他睡。早上醒来,温楚睁开眼望见Alpha棱角分明下颌线和突起喉结。他没忘记昨晚发生什,神情渐渐落寞。忽然,身体深处某种异样又熟悉酸疼蔓延到腰侧,温楚脸下就红。
他不是还未经过潮热期Omega,生涩又稚嫩,他已经有宝宝。而且有宝宝过程至今记忆犹新,下秒,他就知道昨晚被他叫出
后颈标记部位毫无防备地袒露出来,光滑柔软,傅宗延低头凑近。
这刻,无比熟悉感觉洞穿他胸膛,心口发烫,微微震颤。
他笃定自己肯定在无数个夜晚做过相似动作。
那之后呢?他又做什。傅宗延不敢再想下去。这样姿势,只要臂,Omega会被牢牢禁锢在怀里,动弹不得。
呼吸开始灼烫,Alpha鼻息紧贴Omega后颈肌肤,压抑而沉闷地喷洒着。
对自己还是很诚实,所以他渐渐倾向第二种可能——喜欢到昏头。
他也向慌乱中惊醒温楚表达这份初见喜欢。
傅宗延发现,收效甚微。
他开始疑惑他们之间到底经历什——陆昂川叙述只是“故事”结尾,他想知道整件故事到底是怎开始,中间又经历什,最重要是,他到底是如何昏头。
只是这样种好奇心渐渐偏离初衷。
温楚似有所觉,迷蒙地转头,双碧澄澄眼要睁不睁,水光氤氲,怔怔地望着瞳仁黑亮傅宗延,嗓音轻柔:“傅宗延……”
声音也好听,傅宗延又开始笃定,这样叫声,肯定也无数次从这张嘴唇里传出。
傅宗延很想听他叫自己名字。好像浸泡在馥郁鸢尾香气里,点点滴出来,带着芬芳和旖旎。他凑近,低低应声“嗯”,哄他再叫遍。温楚个劲注视他如同深潭漆黑眼眸,张张嘴,还未发音,傅宗延就将嘴唇覆上。
橡木和鸢尾凭着本能纠缠。这段时间对Omega是煎熬,但对后知后觉Alpha来说,更像是场延时折磨。太过久违亲密无间,每次接触都在脑海产生无比熟悉悸动。
他甚至知道腔口准确位置,就连每次触碰力道都谙熟于心。这让“第次”傅宗延难以招架,心跳猛烈。只是那种忽而陌生又熟悉感觉时不时傅宗延让陷入难以自制莫名嫉妒。
他开始嫉妒。
温楚对他态度,哭泣时偏袒,亲吻时陌生——这些都让傅宗延无来由地嫉妒。
他们明明是个人。
傅宗延小肚鸡肠地想,他们这路颠沛流离,他至少可以让他衣食无忧,再也不用面对独自人去往东部战区危险与恐惧。
怀里熟睡Omega似乎被Alpha脑内激烈辩论吵到。温楚又翻个身,后背贴着傅宗延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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