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楚趴在傅宗延肩膀,长长出口气。交缠信息素太过浓郁,弄得他心跳如鼓面红耳赤,根本无法平静。没歇多久,车子再度轻微颤动,慌乱、不知所措细白手指忽然紧紧扣上窗沿,热气沾上,氤出潮湿指纹。后面攥得实在用力,粉色指甲盖都泛起白。
到家已经是凌晨。傅宗延身上衬衣早就湿透,进门就被脱下来,踩在脚边。温楚光着身子裹着傅宗延西装外套,只露出双匀称笔直腿,被傅宗延路直接抱进浴室。再出来,天都快亮。
之后整整天,温楚都被橡木包裹着,吃饭也是。早中两顿餐下来,卧房到餐厅路上淌地水。餐桌也变得塌糊涂。傅宗延总是吃到他身上。温楚低头已经能看到自己好像成熟得即刻就能哺育胸脯,这让他害羞得都想哭。
傅宗延却爱极,根本离不开那两处。他是越来越不要脸。借着潮热期,平日里严整端方都不顾。他还会说些很不要脸话,本正经语气,有时候会好奇地问温楚是不是现在就可以哺乳,有时候又十分用力地说好像吮到点点。弄得温楚恨不得扇他。只是Omega力气都被淌出来水耗
然拐进茂盛密林,车子熄火停下,没多时便发出很重颠簸声。
温楚被傅宗延抱在怀里,好会都是失神。陷入潮热期傅宗延理智几乎没有,不然也不会做出这样事。温楚坐不住,抬手去摸车顶,想要抓住什让自己稍稍抽离,但好会,他什都没抓到,湿漉漉手指出好多汗。
怀孕让身体产生些变化,至少傅宗延埋头吮吸时候轻而易举。胸口又热又烫,还有些疼,温楚仰着头十分努力地呼吸,只是车内封闭又狭窄,他好像有些缺氧。
氧气供应不足,很快眼前阵白光,脑子里也跟着电光火石,不知道过去多久,猛然间,淅淅沥沥水声十分大,温楚抽噎着,带着些微害怕叫声。只是他实在紧张,叫声好像小猫惊喘,压抑着,带着哭腔。
这样感受不是没有过。在厄尔西峡谷那段时间,他就被陷入潮热期傅宗延弄过不知道几次。那个时候,帐篷里都是潮。他嗓子也叫哑。只是眼下他们毕竟不是在荒无人烟峡谷,而是在人口数量众多东部教堂区。这里随时可能有人来,温楚每时每刻都在紧张。
感受到那股浇灌,傅宗延抬起黑沉沉眸子望向Omega微微仰着尖尖下巴,那里坠着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晃晃,十分惹人。傅宗延就去亲他。
温楚实在受不,想下来,傅宗延没让,他手掌箍着温楚汗腻腻腰,另只手随手拿过自己衬衣给他擦擦下面,然后扔在边。温楚靠上傅宗延肩膀,觉得很闷。傅宗延伸手便去开车窗。温楚吓跳,整个人都紧缩起来。
傅宗延被他弄得太阳穴青筋,bao露,缓好会,才去亲温楚额角,哑声安慰:“没事。”温楚觉得不可以,他太害怕,握着傅宗延要开车窗手腕,只是两人身上全是汗,他握着都有点滑。
车窗十分谨慎地开出条缝。密林里清新舒畅空气灌入。
不知道几点,月光隐没在云层后,夜色弥漫,枝影横斜,风里隐约能听到海潮起落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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