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楚没问这是哪里,他又累又饿,搂住Alpha脖颈含糊说句“肚子饿”就又睡过去。
时间没有过去多久,就连踩在脚下地板声都是模样。
可再次回到这个地方,温楚却有种已经在这里过辈子感觉。
明明那个时候两个人心里想,都和辈子毫无关系,都是些紧迫、危险、迫在眉睫、必须要去做事、还有必须要去关心人。
温楚将行李放在楼梯口,熟门熟路地在柜子下面找出打扫清洗工
当初来到这里,他们就发现这个小镇人烟稀少。也许因为地处争议,骚乱频繁,并不是适合安居乐业。闲置房屋栋接着栋,商店也格外破落,相比东部繁华精致、色调明媚,这里显出种又老又旧疲惫感。
偶尔经过行人会驻足盯着他们瞧,每个人都是面无表情。
海布拉鲁永夏季候,空气变得热燥,食物熟透气息分外浓郁。
极少有人来这里,车子慢吞吞开路,都没找到家旅馆。
颠簸旅途,温楚蜷缩在后座压根打不起劲。他刚从纵欲高烧中恢复,嘴唇都是白。傅宗延要叫他好几声,小鸢尾才会懒洋洋抬眼瞅人。要是傅宗延没事找事,只是叫他,那下回,温楚就不大愿意再搭理。非要傅宗延过来抱才会正眼瞧人。
从很高地方望下去,云层好像落地棉团。
它们穿梭在崇山峻岭间,偶尔在金光闪闪、碧万顷山坳与湖泊上徘徊翻滚。
风隼好像自由鸟,载着温楚慢慢悠悠。
离开法兰比奇、远离政治旋涡紧张氛围,空气都变得无拘无束。
不知为何,望着脚下高低错落、层林渐染厄尔西峡谷,漫长秋季将这里定格,游荡其中风都带着稍许冷峻意味,温楚忽然有点后悔没带蓝识恩过来。要是起带过来,蓝识恩估计就不会那伤心,肯定会很开心。不过下次还有机会。温楚想。
不过他是这切罪魁祸首,那阵,只要傅宗延靠近温楚,温楚都会觉得呼吸困难。
那也是温楚第次知道Alpha潮热期有多可怕。
找不到落脚地方,傅宗延只好先将车藏好,然后抱着温楚找人询问。小鸢尾被他裹在军装外套下,听着Alpha语气沉着地同人交涉,鼻端橡木气息十分踏实,没会他就趴在傅宗延宽阔肩头睡着。
再醒来,傅宗延正抱着他往楼上走。
太老旧房子,每步都发出“嘎吱”、“嘎吱”恼人动静。
路线是规划好,风隼第站降落在厄尔西峡谷和海布拉鲁自治州交界地带,个名为科尔诺切小镇。
这是当初傅宗延结束潮热期后,开着那辆破破烂烂军用越野带温楚来地方。
他们在这里停留个多月,相当长段时间,现在仔细想想,温楚觉得那个时候自己应该就已经怀孕。只是两个人都没有经验。那段时间又是他们最浓情蜜意时刻,分分秒秒眼里都只有彼此,根本顾不别什。除最后周温楚差点摔下楼梯,不过傅宗延和他也压根没往怀孕上想。
住地方是栋闲置两层小木屋。
木屋后面是小片深绿湖泊。虫鸣声响总是在入夜时分响起,月光映着幽深湖面,好像仙境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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