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打断
腿。”姜昀祺笑嘻嘻。
裴辙没说话，低下头看姜昀祺紧紧环着自己
手臂，片刻低声：“怎
舍得。”
过
会，“有什新年愿望吗？”
姜昀祺转头看裴辙，“愿望？”
“嗯。”裴辙看着他，“二十岁，想做什？”
姜昀祺开口正准备说好好比赛，好好上学，但到嘴直接憋回去。
又过会，姜昀祺
本正经道：“希望裴哥不要打断腿。”说着双手合十，闭眼虔诚道：“求求老天爷。”
姜昀祺被弄得莫名其妙，完全没想到自己身上去。
琢磨半晌，对着裴辙解释道：“裴哥，现在青少年性教育很普及。学校里也上课。都懂。”
裴辙：“……行。你别说话。”
姜昀祺：“……”
新春倒计时开始。
裴辙握紧没让他乱动，笑下，“嗯”，低声重复姜昀祺胡言乱语：“不知道多少次……”
姜昀祺兀自镇定，走得腰板挺直，派磊落。
“那这桶怎办？”
两人坐花坛边。姜昀祺回头朝闻措方向望，“裴哥，他们什时候亲完？”
裴辙被他问得笑，“怎知道”。
姜昀祺第眼没敢看，第二眼就纯属好奇，反应过来立马转头伸长去望——
周遭静谧，空气里弥漫着烟花冷硝气味，偶尔在头顶绽开美好炫目映照在相拥两人身上。
冷不防脖子连着侧脸颊被裴辙大手捂住掰回来。
“少儿不宜。”裴辙古板道。
姜昀祺：“还有小时就二十。”想想，觉得裴辙太小题大做，不过脑愤愤道：“不就亲嘴吗，又不是没亲——”
裴辙：“…………”
裴辙完全没想到，当下又气又笑，起身就要走。
姜昀祺把抱住裴辙腰。
“松开。”这个时候，裴辙早就狠不下心，语气也带笑。
“不。”
远远能听到挨家挨户十九八七声音。
姜昀祺跟着默念。
最后秒，不知何处巨大几丛焰花骤然腾空，漆黑天际瞬间灯火辉煌，满目光华，熠熠生辉。
“昀祺，新年快乐。”
姜昀祺仰头望着烟花，笑道：“裴哥新年快乐。”
过会，姜昀祺百无聊赖，开始霍霍第二桶。
刚点起根在眼前舞着，和裴辙和好兴奋劲还没过去，姜昀祺笑嘻嘻道：“觉得他们也不需要。说不定明年就有第二个外甥女或者外甥——啊！”
裴辙拿他没办法，“你脑子里天天想什？”
姜昀祺捂着耳朵，裴辙揪得他有点疼，“没想什啊……”
裴辙脸信你有鬼。
时俱静。
姜昀祺想是那次生日偷亲。
裴辙想是生日偷亲加昨晚所有。
“没、没亲，没亲！可见不知道多少次！”
姜昀祺手心潮湿，想要把手从裴辙手里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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