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哥……”
姜昀祺不是不想告诉裴辙自己要做事,只是结果根本不用想,裴辙肯定不会同意。
与姜昀祺打交道太久,
“嗯。”裴辙直接道:“抽烟?”
姜昀祺“啊”声,“什抽烟?”
这会他已经把在小超市买那包烟抛到九霄云外。
裴辙听他莫名其妙语气就知道姜昀祺没骗人,放心,解释:“宋姨在你外套发现包烟,来问问你怎回事。”
姜昀祺想起来,“哦……没什,别人送。裴哥,不抽。”
哪想电话两头都误解对方意思。
宋姨反应过来好气又好笑,“惯?能有裴先生惯?”
“说,这件事不能就问问!怎能就问问呢!昀祺太不懂事!这孩子好伤疤忘疼。去年这时候还在医院吸氧,瘦得皮包骨,转眼倒学会抽烟!”
“惯?惯什?裴先生,倒是你,问问,问问……就问问?得训!真是惯得!”
裴辙:“……”
电话那端裴辙刚下会,喻呈安在收拾桌上材料,背景声略嘈杂。
宋姨语气有种让裴辙再次回到谈判桌感觉,“怎?”
宋姨回头瞧眼书房关上门,叹口气,“在昀祺口袋里发现包香烟。他衣服上也有味道。”
裴辙没料到,微顿,“昀祺怎说?”
“还没问。”宋姨犹豫:“猜是不是比赛压力太大?或者就是高三压力大,看他桌上堆全是卷子,这也太多……”
里外外仔细闻,还真有股极淡烟味,脸色就很不好,转头见姜昀祺做作业实在认真,最后还是没问什。
这边吃完晚饭,裴辙电话打来。
姜昀祺跟兔子似,蹦出来问是不是裴哥。
宋姨难得严厉模样,“回去好好做作业。跟裴先生有话说”。
姜昀祺眯眼笑,压根没多想,“那您不看直播啦?”
裴辙没再多谈这件事,“比赛怎样?”
提起香烟,姜昀祺却走神。
打定主意要做事,这个时候反复在点上纠结——裴辙不止次和他说,不要个人做决定,任何决定都应该与他商量。
“昀祺?”
电话端很久没人说话,刚接通那会带着笑意声音也没再出现,裴辙笑下,语调低柔:“怎?”
宋姨毫不客气训大,转头去书房找姜昀祺,对上小那张笑脸,到嘴训话不留神就憋回去,末,忽然觉得自己错怪裴辙。
姜昀祺做完作业洗好澡顶着毛巾爬上床,裴辙电话就来。
姜昀祺开口就笑,“裴哥”。
听就知道宋姨压根什没说。
裴辙哭笑不得,家里老也嘴上套心里套。
裴辙往茶水间走,“晚上问问他”。
姜昀祺肺受过伤,本就比常人脆弱。如果抽烟,那就是真不懂事,裴辙语气沉稍许。
宋姨却觉得裴辙这句太轻描淡写,“问问”?
“裴先生,不行——”
“宋姨,这个不能惯。”
宋姨心烦意乱,想狠下心说几句,见那张惹人疼小脸,勉强道:“姨待会看。昀祺先回去做作业。”
姜昀祺撒着娇讨价还价:“说完能说吗?”
“做完作业你哥哥会给你打电话。”
宋姨严肃看他,姜昀祺搞不懂,但很听话:“哦。”
“裴先生。”宋姨态度格外慎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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