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停很久没有开走。
裴辙打开车窗仰头靠上椅背,闭眼待会。
姜昀祺不是他参与场会议、次谈判,只要前期处理好所有数据,摸清协定各方桌子底下筹码,将所有风险纳入预估评级,就可以取得最佳目标。
姜昀祺是片空白,感情、未来——姜昀祺拥有无限可期未来,也可以拥有更适合人。
刹那私心完全可以顺理成章就此成全彼此,但却不是裴辙会做。
彻底占据此前不悲不喜,后脑勺来回擦着椅背,挺着肚子怎坐怎不舒服,路唉声叹气。
裴辙尽职尽责将人送到学校门口,卡在六点四十五。
雨小不少,滴滴答答下着。
姜昀祺拿起伞背好书包,开门之前对裴辙道:“裴哥,又要好久才能见……”
握着方向盘手松开,似乎要做什,可最后裴辙只是虚握下掌心,语气很淡:“不要有压力,注意身体。”
远远响起晚自习铃声。
裴辙将车倒出去,尾灯亮起,朦胧雨线中,缓缓汇入汹涌车流。
姜昀祺撑着伞从暗处走出来,望着裴辙离开方向没动,片刻低下头,独自站会。
姜昀祺点点头,“裴哥拜拜”。
车门开启又关上,雨伞撑开声音很轻。
校门前打着两束足够看清脚底白灯,姜昀祺撑伞走进校门,没会就消失在灯影深处。
裴辙知道自己处理得不是很好。
自以为意志坚定,能够同以往任何时候样,和姜昀祺讲道理、说清楚,可话到嘴边,私心想要拥有冲动还是让他沉默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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