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裴辙嗓音低柔。
“嗯……”
姜昀祺蹲下来,类似于委屈可细细琢磨又不像是委屈情绪忽然涌上心头,“裴哥”。
“嗯,怎?医生怎说?”裴辙语速慢些。
太阳明晃晃很刺眼。
姜昀祺还是不说话。
祈见职业素养还是非常高,他又想下:“如果做不到,就尝试喝点酒。酒精对大多数人没什作用,但就你情况而言,是有帮助。不要上瘾就好。”
姜昀祺点点头,“那会影响比赛吗?”
祈见摊下手,“切取决于那个力”。
“听你们队长说你很厉害,非常厉害。所以如果发生什,你可以联系。前提是你信任——但觉得,这世上能够取得你信任,几乎没有吧?”
类似姜昀祺患者祈见不是没遇到过,相反,这类患者在心理咨询中占不少比重。只是严重到像姜昀祺这样,祈见还是第次见。
“会有什影响吗?”过会,姜昀祺抬头问祈见。
祈见露出个宽慰笑容:“影响这个词其实很不客观,其实主要取决于你自身适应能力。目前看来你处理得很好——你现在生活很幸福吧?”
姜昀祺闻言微愣。
祈见只是微微笑。
直视姜昀祺道:“你幼年是不是经历过什?”
姜昀祺看着祈见,神色不变。
祈见嘴角笑容依旧,不同于方明柏疏离客套,他笑容有让人如沐春风感受,本身气质也偏儒雅敦厚,看人说话时很容易令人放下戒心。
姜昀祺好会没说话。
祈见笑容大下,继续注视道:“没关系。说下看法吧。”
姜昀祺闭上眼睛想象自己缩在裴辙怀里:“裴哥想
姜昀祺低声:“有个。”
祈见笑道:“那就好办。没事。提前预防,适当注意。你还年轻,切都有办法。”
走出医科大附属医院,日头正烈。
姜昀祺太阳下立会,手机响起来时候,额角汗水点点往下淌,姜昀祺慢慢松出口气。
是裴辙。
“只能说隐患还是有。不知道会通过什方式爆发。再举个例子吧,就像个弹簧直被拉伸,如果额外再施加个力,弹簧是会断。人是会崩溃。”
“不知道你为什会这样。姜昀祺,你好像已经将这种状态融入进日常生活。幼年高压形成习惯影响现在,虽然你感觉不到,可旦额外力出现时,就来不及。”
祈见这时才没笑容,不过表情还是很柔和:“你可以试着放松下。不是那种你觉得你在放松但其实根本没有——你最近次大哭或大笑是什时候?”
姜昀祺没说话。
祈见展示个无奈表情:“建议是,可以尝试再次回到那样场景中,让情绪通过释放得到缓解。但也不要太频繁,们慢慢来。”
姜昀祺停顿几秒,点下头。
“先举个例子。般人面对陌生场景陌生人都会有些许戒心防备,这是正常。如果再遇到些超出承受范围事,应激程度——如果划定区间去归类,那应激程度般会维持在3至6这个范围内。”
“但姜昀祺你不是。”
“你好像直维持在10。”祈见清晰重复:“直。”
姜昀祺抖下,片刻不作声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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