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昀祺说:“本来打算退出信战,后来家里发生些事,直找不到时间和你们当面说,然后又这样……”
也许是他语气过于低落,收拾好走来玄关宋姨看他眼,目光关切。姜昀祺朝宋姨笑下。
Eric没想到,下意识问:“你不打?”
姜昀祺拿过宋姨手里保温盒,开门出去:“比赛结束那会很气愤,也很沮丧。明明可以拿下最好成绩,但就是没有。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淘汰感
Eric叹口气:“以为他是真好心。”
姜昀祺:“也犹豫过,担心……”
姜昀祺担心因为自己过分警惕,影响判断,还和裴辙说起这件事。现在看来,因为犹豫和自怀疑,他失去质问宋绍和晏雨私下接触最好时机。
许多事情就是这样。
每个人背后考量、计算、担忧与犹豫,千钧发时刻,瞬息万变人心,让每步朝着既定方向走去。如果其中个环节脱离原本轨迹,那会意味着事情向更好方向发展?
姜昀祺知道这个消息时候刚和宋姨吃完早餐。
待会他们要去省人医监督阿随复健——虽然说不再去,但也不能真两周都不看。阿随再赖皮也是自己救命恩人。
这回不是博宇打来电话,是Eric。
姜昀祺想,博宇那为信战操心现在肯定很不好受。
“宋绍那事之后,队长请们吃顿饭,就觉得不对劲……他没有明面上让们离开,只说信战毁。”
姜昀祺想,也不会。
身处其中人,没人知道最后结局。
就像在遂浒,他下定决心刺向裴辙胸口那把匕首,牢牢没入裴辙左胸。那刻姜昀祺,根本不会想到他与裴辙会拥有今天。
姜昀祺无数次想回去改变那只匕首方向,但某刻又觉得,即使改变,事情难道就会向着他期许方向发展?
Eric沉默许久。
Eric声音低沉很多,很疲惫样子:“现在手上没有足够证据证明宋绍早就和晏雨里外勾结。比赛复盘结果也不理想。还有你三级盔丢那滴血,黎坤个人复盘三十多遍,也和主办方沟通过,主办方坚决否认是系统出错。加上薛鸣淮直没消息——和博宇看得出来,队长这段时间真挺消沉。”
姜昀祺站在玄关等宋姨拎包带上保温盒里拌面。面、酱和蔬菜丝要分开,不然等到医院全糊。
Eric没想姜昀祺会说什,继续道:“他觉得自己既保护不队员,也处理不好队内事,引出这大后患。信战走到今天,比赛失利、名声全毁,是他个人责任。当时博宇安慰他,也想说几句,毕竟开始是们三个起走过来——问题更大,识人不明,引狼入室……”
“实话说,直到决赛最后刻,你拽起宋绍时候,才意识到宋绍有猫腻。虽然之前怀疑过。第阶段比赛开始那会,宋绍担心你被格雷盯上自顾不暇,提议队派人辅助,那时还正面杠几句薛鸣淮,就觉得有些奇怪。可能就是那个时候宋绍打算暗中动手脚吧。如果能名正言顺加入你们二队之后操作起来也方便。”
姜昀祺想起那次宋绍和薛鸣淮赛前争执:“后来第阶段结束复盘,他也来找说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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