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昀祺皱眉:“好人?”
“嗯啊”,阿随低头瞅着扣得齐整扣子,朝
姜昀祺简直想敲阿随脑子:“不是,他栽你,你不去说清楚,你逃?这不坐实?!”
霍向书轻轻笑。
阿随显然被姜昀祺骂惯:“怕啊!又不是你,遂浒那会货搞错三批都有胆子走回姜正河身边,听魏叔抓、屁滚尿流好吗?”
姜昀祺说不出话。
阿随挠挠耳朵:“逃时候被砍刀。”
姜昀祺拿过干净病服递给霍向书时候,盯着那道深可见骨疤痕忽然问道:“什时候事?遂浒弄?谁弄你?奥仔?”
姜昀祺知道阿随和奥仔遂浒时候就很不对付。
奥仔看不惯阿随更多是因为自己、因为姜正河对自己格外关注。阿随又很会狐假虎威,好几次跟着姜昀祺送货,半途要是遇见奥仔行,两人总得对几眼。
不同是,奥仔是真想杀他们,而阿随连握刀胆子都没有。
霍向书捧着阿随手肘指尖微顿。
阿随远远嚎声,姜昀祺回头。
平衡板上,阿随歪歪扭扭,哭丧着脸,抓着霍向书死活不撒手。
姜昀祺叹气,再转头就见李勋也注意到他,虽然有些意外,但微微笑笑,眼角纹路皱起,整个人看上去老很多。
姜昀祺也笑下,想要说什,时却不知如何开口。
虽然章政铭句带出李勋名字,但关于李勋为什会出意外,章政铭却没有多说。姜昀祺知道肯定与自己有关,与姜正河有关。
说起来轻描淡写,姜昀祺知道阿随胆子小怕疼,那会肯定疼昏过去:“后来呢?谁给你缝?”
从疤痕呈现效果来看,应该出自极专业医生之手。
姜昀祺又问:“你去医院?”
阿随小声:“虽然蠢也不傻啊,要是去医院,前脚还没踏进,后脚就被逮着。照魏叔那性格,们擅自进医院,要是把他们,bao露,奥仔锅都是次要,还有没有命另说……逃时候碰到个好人,他载回家帮缝。”
霍向书修长白皙手指从下往上替阿随颗颗扣扣子。
阿随昏昏欲睡,闻言愣,抬头望神色不显姜昀祺:“啊?”
姜昀祺伸手指指阿随左胳膊:“这个。”
“啊……”阿随重新趴回枕头,嘟囔:“不是,魏叔弄。”
姜昀祺皱眉:“他不是不让你插手货吗?为什这对你?”
阿随配合霍向书脱裤子动作抬腰,想会说:“哎,也是奥仔,他办砸件事,拉垫背,开始不知道,魏叔满城找时候才知道被栽,就逃嘛——”
遂浒是切开端,姜正河死却并不代表结束。
李勋意志力显然比阿随强百倍,平行杠上来回支撑二十多分钟,护士带着他去右边理疗室时候,姜昀祺也没想好说什。
好不容易复健完,躺回床上阿随又历过劫,抱着枕头喘气,眼睛都红,乌黑眼睫湿漉漉,额头上全是汗,面色也有些白。
出汗病服得立即换下,姜昀祺看着霍向书十指好像握着手术刀样细致认真,边替阿随换衣服脱裤子,边小心照顾阿随肘膝关节。
阿随左边胳膊有道极深极长疤痕,即使缝合得堪称完美,但依然可以想象那时凶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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