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昀祺点点头，不知为何有些紧张，低下头不再说话。
裴辙注视姜昀祺几秒，起身朝他走来。
雯雯正蹲沙发前看姜昀祺玩绝地狙击手游，这会惊叫：“小舅舅，你死
！”
裴辙猝然冷声：“雯雯。”
雯雯赶紧捂住嘴，余光瞥见裴辙身后裴玥眉头紧皱，“呸呸呸”好几声，小脸煞白：“对不起……”
“还行。”
裴辙朝中岛台走去，闻措正在煮水泡茶，见他来笑道：“人肯定很多吧？往年万安桥上都是人挤人。你们怎
想起去那？不过烟花是好看。”
裴玥转身：“什时候这喜欢凑热闹。年夜饭也不回来吃。”
裴辙看着裴玥怀里咿咿呀呀
闻翌，伸指逗逗，闻翌小手张开握住裴辙指头。
闻措说：“要不明年
们也出去过算。年年在家多没意思。”
有意义事就那几件,算作记忆节点，往前往后，面貌都不
样。
在起第个农历新年，姜昀祺醒来还被裴辙抱着。昨晚回家过零点,宋姨没回来,两人闹到三点多。进门那会姜昀祺紧张兮兮,观察发现宋姨不在，转身就缠到裴辙身上，老公老公地叫,被裴辙压在门后直接亲软腿。
玄关路纠缠到卧室，姜昀祺跪在床上仰头亲裴辙，手里没章法地扯裴辙皮带解衬衣扣子,十多分钟什成效没有，人却被亲得动弹不得。双蓝眸湿漉漉，面颊软红迷醉,明明滴酒没喝。裴辙扣着姜昀祺十指,伏在姜昀祺耳边笑好阵,耐心多得过分。姜昀祺受不，抬腿去勾裴辙,眼睫难耐颤动，嗓子口含着丝哭腔：“给不给啊……”
裴辙就把人搂起来,带进浴室喂。再出来哪哪都红，嘴巴红，胸前红，膝盖红，脚趾也红得过分，像是踮脚踮久。裴辙握住姜昀祺腰帮着站直,纤细腰肢上指印也红。
晨起依旧是鞭炮声。只是那会太早，姜昀祺蹙眉个劲往被窝缩。后来被裴辙捂住耳朵才安顿好。纤薄肩胛抵着裴辙胸膛，热度都不样，噼里啪啦声音像是从梦里传来。姜昀祺往后靠靠，问几点。裴辙低头亲吻姜昀祺后颈耳边，说六点，再睡会。姜昀祺就不作声。
姜昀祺笑：“没事。童言无忌。”
雯雯坐立不安，压根不敢看裴辙。
姜昀祺见雯雯实在紧张，眼圈都
裴玥白眼：“又不用你忙前忙后，你只管坐着吃，当然没意思。”
水开，闻措有模有样地烫壶温杯。
短暂安静，只剩水流往下灌注声音。宋姨开始切萝卜，笃笃，很有节奏。
姜昀祺从沙发上抬起头瞧他们，正巧裴玥目光看来，姜昀祺预感裴玥要说什。
裴玥看着他：“昀祺玩得开心吗？”
依稀又睡两个钟头，醒来还被牢牢抱着。
在起第个新年，姜昀祺最初记忆在裴辙怀里。
九点多去裴玥家拜年。宋姨在厨房忙，闻声出来问昨天好不好玩，玩到多晚。姜昀祺说过零点才回去。雯雯跑过来羡慕不已：“下次带好不好？”姜昀祺摸摸雯雯两个小揪揪：“好。”
屋子里很热闹，客厅电视开着。厨房炖着两锅，热气萦绕，香味弥漫。砧板上洗净萝卜刚削皮，白白胖胖。
裴玥抱着闻翌走来，问进门后直站在姜昀祺身旁裴辙：“人是不是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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