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随说出这几个字,无异于消音炸弹,姜昀祺甚至找不到合适表情。
姜昀祺感到非常憋闷——敢情之前说那久,他都没有获取“关键信息”。
姜昀祺想打人。
姜昀祺怒吃剩下全部巧克力。
“那个时候,他个人坐在手术室门口,感觉他很伤心、很难过,也不知道自己怎……早就看他不顺眼……可等脑子里想这些时候,已经走到他身边坐下来。”
——就因为对象是霍医生?
阿随小心站起来,挪到姜昀祺面前盯着巧克力盒:“给留点。万哪天他报复,好歹还有余粮。”
姜昀祺:“……”
说完,阿随重新回到床边,动作笨拙地躺上去。
窗外艳阳高照,蝉鸣鼓噪。日光透过宽敞洁净窗玻璃大片大片晒进来,房间明媚敞亮。
姜昀祺给他嘴里塞个。
阿随盯着天花板起码嚼二十下,神思恍惚:“觉得可以出院。”
姜昀祺:“这个要听霍医生。”
阿随唰地坐起来,倒吸口气撑住后腰:“听他?!那这辈子出不院!算是看明白!——真看明白!”
姜昀祺瞧他脸义愤,剥开第五颗:“你看明白什?”
”
闻措仰头灌水:“怎知道,小屁孩世界。”
姜昀祺确实耳朵疼,不过脑门更疼。
刚从康复医学科回来阿随大字型瘫床上,有气无力:“……你明白意思吗?”
姜昀祺有点饿,不知道第几次看向病房门口,低声:“还不太明白。”
阿随声音有种类似于过尽千帆沧桑,也有种躺平任锤无力。
姜昀祺忽然明白阿随直没透露“关键信息”原因,可能阿随自己压根接受不,更何况亲口说出来。
过会,阿随说:“他对说人在
没人说话几分钟,姜昀祺看阿随实在无精打采,硬着头皮继续安慰:“你也说,他手术失败,你路过安慰下他,然后他就抱你下……是吧?觉得你真不要太放心上,抱下真不算——”
“他还亲。”
冷不防,阿随像是非常难为情,截断姜昀祺自,bao自弃说道。
周遭陡地空荡,蝉鸣声猝然消失。
姜昀祺:“…………”
“不就抱下你,但不是因为你在安慰他吗?他想表示感谢?阿随,拥抱没什——就像你之前拥抱小护士,性质相同。”
阿随转头:“性质怎可能样?!对他是安慰!对小护士是喜欢!”
姜昀祺面无表情陈述:“你上次不是这说。你说你不喜欢那个小护士。”
阿随忽地语塞,磕巴:“那、那现在反、反应过来!不行?”
姜昀祺不想理他,也实在不明白为什个拥抱能让阿随焦虑成这样。
阿随长叹:“想出院……再这样下去,要被他逼疯。”
姜昀祺起身满房间找吃:“不至于吧。霍医生不就抱你下?”几处翻找,在桌下抽屉里找到盒还没拆封巧克力,看上去像喜糖,姜昀祺扭头问阿随:“这个能吃吗?”
阿随机械摆头看过去:“可以。上个月护士长结婚来着,送。”
姜昀祺:“哦。”
糖纸剥开清清脆脆,姜昀祺口气吃三块,阿随张开嘴:“能喂个吗?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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