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洲电竞赛事仲裁局半独立于绝地狙击官方,主要处理欧洲电竞赛事纷争。
这也是为什欧洲赛区中小战队林立,新陈代谢特别快。这点,去年巴黎世赛姜昀祺就发现。类似北美M19电竞俱乐部或者亚服P11这种常青独霸战队几乎就没在欧洲赛区出现过——从裴辙话里,姜昀祺知道曾经出现过。
关于欧赛仲裁,国内虽多有耳闻,但不会有人特意把目光往上面放。
方面是它确实主要处理欧洲赛事,另方面,国内这几年也没出过什堪比三级盔大事,出事也不会优先考虑让个欧洲仲裁机构介入——即使欧赛仲裁曾明确声称,机构针对
“问过,这件事不是没有先例。七年前丹麦世赛,意大利IACE战队被爆出打假赛。当时欧洲战队刚起步,IACE是主流,地位类似于P11。事后官方声称彻查,但最终结果与今天很相似,主要归结为技术问题,并承诺进步完善赛事系统。之后周,IACE旗下五家小战队纷纷脱离IACE,宣布独立发展同时向总部发出联名声讨。”
“但总部没有理会。”
姜昀祺坐直:“然后呢?”在他印象里,IACE他听都没听过——原因只可能是这个战队后面越来越不成气候,直至退出大众视野。
姜昀祺略显激动声音传到耳边,裴辙低低笑下,忽然问:“你在哪里?”
姜昀祺愣:“、在看阿随……”
发完微博,姜昀祺仰头靠上墙壁。
停药之后,情绪波动很少有像今天这激烈。后脑勺抵在坚硬墙壁上,有分多钟,姜昀祺觉得自己在经历痊愈后第次情绪控制。
这种感觉并不好受。就像年迈之人每逢阴雨天关节疼痛,陈旧伤疤在痂口处蠢蠢欲动,似乎下秒就能破痂,新鲜血液丝丝渗出。
姜昀祺深吸口气,打开手机屏幕自动去找无论是电话还是微信都排在第位那个人。
没等他拨出电话,裴辙已经打来。
注意力突然转移,姜昀祺站起来,原地缓缓神,好像骤然从个地方被拖拽出来,姜昀祺扭头注视走道尽处,墙面洁白,护士小声交谈,空气里有淡淡消毒水味道。
姜昀祺转身往阿随病房走,脑子里估摸下时间:“等他好久,他好像还在检查,不过这个时候应该快好……”裴辙之前话悬在半空,姜昀祺猫爪挠心,心头却涌出股轻飘飘畅意,忍不住娇起来,小声叫裴辙:“裴哥……”
裴辙笑,语气却沉稳:“然后这五支战队组织成立今天你们肯定知道——
“欧洲电竞赛事仲裁局。”
姜昀祺脚下顿,猛地说不出话。
积压在心头各种情绪、时之间让他抽离不混乱情绪倏忽卸下,姜昀祺垂下头摊开掌心,落在脚边日照依旧耀眼,他哑着嗓子说:“裴哥,好像有点……不知道……不甘心,觉得不能就这样算……”
裴辙似乎朝某个地方走,过程中他低缓地叫声“昀祺”,语调安抚。
然后就是声门关上细微声响。裴辙说:“没事,知道。外事部对外交流司也在关注这件事,虽然不会插手,但事情大家是清楚。”
“这是你们正当权益。”
“昀祺,不要有心理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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