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随偏头瞧他：“？”
“金美兰。省人医心血管内科主任。你找时间去谢谢吧。”
阿随坐起来，接过贺卡：“金主任……
说不是男
吧？你见哪个男会叫这名？”
姜昀祺转过头继续找遥控器。
最后，直到午间新闻结束，姜昀祺都没找到遥控器。阿随在沙发上直接睡
过去，姜昀祺就去主卧睡
午后太阳暖融融，从阳台
路倾斜进客厅，落在电视柜下方。
姜昀祺起身去开电视，阿随瞥见：“你看什
？有什好看吗？”
姜昀祺正在下面柜子找遥控器：“午间新闻。裴哥开会这几天直在播。可辛苦。”
沙发头没姜昀祺，阿随索性翻身直直躺上，闻言“啧”声：“腻腻歪歪。”
姜昀祺瞪他，继续找遥控器：“沙发上有吗？”
其实也可以理解，毕竟外人入住，财务什都要收纳好。
“——姜昀祺，你午饭想吃什？宋姨给早点要不热热？你会做饭吗？”阿随在主卧叫他。
姜昀祺关灯朝外走：“不会。那就热热吃吧。”
于是，两人找个大碟子，将宋姨做早点全搁进微波炉，转分半，拿出来搬到客厅小桌台上吃。
“你把厨房用纸拿过来垫垫。”阿随捏着碟子吩咐。
点点头：“估计是。”
姜昀祺：“肯定是。”
阿随：“你说是就是吧。”
姜昀祺：“……”
两人起拆床罩，姜昀祺抱去阳台洗衣机洗。
阿随空出只手来回划拉两下：“没。你手机上看呗，现在谁还看电视。医院那会是没办法，天天就那几个台，看得都要吐。这辈子是再也不想看电视。”
阿随对着空气说好阵，姜昀祺没理他。
姜昀祺埋头继续找，忽然在叠报纸下面找到张省人医发放生日贺卡。很普通生日蛋糕封面，因为时间久远，画质格外粗糙，边角都泛黄发毛。打开来，贺纸上写着“祝金美兰主任生日快乐”，下面印着科室和日期，心血管内科，六月十七号。
虽然没有年份，但从贺卡模样来看，这位金主任年纪应该很大。
姜昀祺看看，转身对阿随说：“你知道你房东是谁吗？”
姜昀祺：“不是有桌垫吗？都摆好桌垫。”
阿随：“没看见底下滴水？要是流到毯子上怎办？快点。磨磨唧唧。”
姜昀祺：“……”
姜昀祺觉得出院阿随越来越横。无语。
两人早饭当中饭吃，吃完没人想去洗碟子，左右歪沙发上玩手机。
忽然，姜昀祺发现，洗衣机也是新。
这个房东简直大方得不正常。
等机器运转时候，姜昀祺又去客厅转悠圈，沙发温暖舒适，坐会视线便移向靠近玄关次卧，姜昀祺起身过去开门。
同主卧窗明几净相反，次卧光照就显得有些不足，但也不至于黯淡。这间房被用来收纳，床上同样铺隔灰床罩，视野里能看到角落摆放桌椅，旁还有个人高书柜。书柜很宽，这间房相比主卧显得逼仄原因就是因为书柜占据太多剩余空间。
姜昀祺走到书柜前，发现里面本书也没有。但仔细看，还是能看到书临时从书架撤下时留下印子，虽然后面用抹布擦过，但细细书脊边线还是能看出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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