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辙揉揉姜昀祺脑袋:“不睡觉?”
姜昀祺:“就看会
姜昀祺挺身亲吻裴辙嘴唇:“就是有点害羞……都尿到你身上……”
裴辙笑,摸摸姜昀祺耳朵。
两人浅尝辄止地吻会。
其实裴辙很少如此沉迷不管不顾时候。
多数时候,即便在床上,裴辙都是照顾姜昀祺情绪。面冷静掌控姜昀祺感受,面给予姜昀祺承受范围内刺激,成熟而稳妥。
这是极度亲密带来恐惧。
此前在裴辙身上感到恐惧,是极度陌生和未知带来。
遂浒初遇那会。
半晌,姜昀祺睁开眼,下就看到裴辙左胸陈年印痕。
匕首锋利无匹,端尽没。
裴辙发现姜昀祺还在掉眼泪,是姜昀祺主动翻身往他怀里钻时候。
潮湿脸颊贴上裴辙宽阔胸膛,沾染丝丝缕缕凉意让裴辙把人往上托托,黑眸凝视闭着眼睛点点淌眼泪姜昀祺,裴辙拧眉,专注瞧会姜昀祺脸色,捧着姜昀祺脸颊,拇指边擦眼泪边对他说:“下次不会。”语调低缓,语气诚恳。裴辙说不会那就是真不会再这弄他。
姜昀祺不说话。
裴辙低头吻吻姜昀祺眼下,发现姜昀祺还在细细地抖,便伸手去摸姜昀祺热乎乎额头:“不舒服?”
姜昀祺慢慢摇个头,贴得更紧。
任何时候,姜昀祺都被他划进最舒适最安全区域,不论是生理层面还是心理层面。
就像之前裴辙说网上泄露取药单由他来解决,姜昀祺就没再管过这件事,而之后这件事确实如裴辙所说那样,悄无声息地消失。
姜昀祺甚至再也没想起过。
彼此之间太安静,唇齿间温存细腻温馨。姜昀祺有瞬间似乎听到簌簌雪声,很轻很轻地敲打在窗玻璃上,磕磕哒哒,是在江州才有雪,也是在家里在裴辙怀里才听得到落雪声。
姜昀祺扭头望向窗外:“想去看看。”
姜昀祺望着望着,小声对裴辙说:“没有不舒服……就是感觉自己要被裴哥拆……”
咕哝般语气,裴辙吻吻姜昀祺发心,知道这个感觉对他来说陌生,柔声安抚:“昀祺不怕。不会有下次。”
姜昀祺摇头,不知道是在说自己确实不怕,还是拒绝裴辙“不会有下次”。
姜昀祺说:“但想到是裴哥就觉得没什。裴哥怎样都可以。”姜昀祺抬头,对上裴辙极深眼眸,轻声重复:“裴哥怎样都可以。”
裴辙看着他不说话。
这会窗帘还没全拉上,雪扑簌簌下着。两人之间安静好会。裴辙从上往下抚摸姜昀祺发抖脊背,偶尔亲吻姜昀祺泛红渐凉耳廓。
慢慢地,裴辙察觉姜昀祺这反应,应该是还处在不应期。刚才确实刺激太过。
这回感觉同以往任何次都不样,姜昀祺到现在都没缓过来。那种骨头几乎被撞得酥烂无助失控,姜昀祺只要想起来就觉得浑身力气霎时全被抽掉,他连推拒手都抬不起来。
紧接着下秒,脊髓里像是被狠狠贯穿进根漏电线,噼里啪啦无情灼烧他四肢百骸,头皮战栗,浪潮汹涌近乎恐怖,姜昀祺最后刻是失语。
极致体验让他害怕——他很久没有这种感觉。或者说,他很久没在裴辙身上体味到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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