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外漫长深入
亲吻。
注意到姜昀祺身上穿是他衬衣，裴辙贴唇低声笑：“这
喜欢？”这会注视他漆黑眼眸和之前都不
样，无端带着几分迫人压力。
深不见底潭，稍稍触碰就是顷刻没顶。又像极海浩瀚无边，无声温柔处波澜不惊，却又能在某刻掀起无可抵挡凶悍。
以为睡着人并没有睡着，这会堂而皇之揪着他尾巴让他老实交代。姜昀祺害羞，过
会转开头找话：“你装睡……”裴辙贴吻姜昀祺泛红耳侧：“说话。”两个字气息喷在带着沐浴露气味光滑皮肤上，低得听不清。姜昀祺闭眼，胡乱两下点头：“喜欢。”说完好像也不
裴辙睁开眼。
姜昀祺却笑起来，想是另件事：“
都不知道那能哭……你说不喜欢，感觉天都塌……好难受啊……”
好像现在还能记起手背指腹帮姜昀祺擦眼泪时触感。
怎都擦不完眼泪，绞毛巾也不管用。湿湿凉凉，哭得眼睛通红，很长时间才愿意好好说话。
裴辙低眸凝视臂弯里姜昀祺。
裴辙知道姜昀祺说是哪次。
十九岁姜昀祺趴在枕边对着自己反复端详，那个时候裴辙无法理解。这个时候再回想，心底无比柔软。
无法言说心事就像海边搁浅船只，对那时姜昀祺来说，孤独遥望和原地驻足都是没有期限。
只是谁都不知道，远处暗潮汹涌终将汇聚成惊涛骇浪，将其带回命中注定轨迹。
幸好，风平浪静后，船只稳稳漂泊在海面。
……”姜昀祺躬身凑近，朝他耳边气音：“你睡吗？”
裴辙：“……”
裴辙沉默。
热乎乎气息稍稍离开。
又是阵衣料摩擦。
“吃饭难过，睡觉难过，走路难过，上飞机也难过——怎都不知道你在想什……好难搞。开始还能确定你是喜欢，后来时间长，就不是那确定……”
“还担心你会喜欢别人呢……”
语气越来越惆怅，姜昀祺闭上眼，很久没说话。
“——不过现在真好啊！”姜昀祺转身伸长手搂裴辙，条腿往裴辙腰间跨，眼睛还没睁开，嘴里话还没说完，下秒脸颊就被捧起，嘴唇被吻住。亲吻过无数次，每次感觉都不样。
姜昀祺晕乎乎，张开嘴让裴辙进入，舌头去勾裴辙，边伸手抚摸裴辙后背。
“其实今天林西瑶没有跟表白。”
姜昀祺望着天花板，思绪回到高考完夏天，轻轻说：“这是她高考结束打算做事，只是没做成……现在她就是想把这件事做，然后画上句号……”
停顿几秒，姜昀祺说：“是这理解。也能理解。”
“真。”姜昀祺小声确认。
“因为那天也跟你表白。”
姜昀祺似乎在穿什。
过会，姜昀祺挨近，在裴辙臂弯下乖乖躺好。
以为裴辙睡，姜昀祺说话声小小，嘟嘟囔囔，唉声叹气：“裴哥……异地恋真很可怕……每天晚上都想你……当然也不就是单纯想……想天天抱裴哥睡觉……”说着语气格外回味：“好喜欢和裴哥睡觉……”
裴辙无声弯唇。
“记得有次闻措姐夫来住，住你房间。你只能和睡。大半晚都没睡着……大难忘……”姜昀祺喋喋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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