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当莫辛回来,洗漱完毕后径直上床来到他身边,梁秋驰心绪就更微妙。
“驰哥,你睡吗?”
床垫下陷,莫辛气息紧跟着靠过来。
距离很近,梁秋驰闻到他发间清冽柑橘香。
“没有,
他仔细回想这几天两人相处点点滴滴,怪不得莫辛说话总是透着暧昧与亲密,如果他们是恋人关系话,那就说得通。
只是听莫辛描述,他们感情很深,而且经历过生死考验,以他理解应该是能无话不谈关系,可怎他感觉莫辛有时在他面前十分拘谨呢?
就像刚才问答,字句如同早已打好腹稿,说得相当谨慎。
难道是因为他重伤初愈,莫辛才处处小心翼翼吗?
还是他自己过于敏感?
“那们在起多久?”梁秋驰又问。
“……八年。”莫辛半真半假地说,“们起爬过山、潜过水,走很多地方。还记得有次们去雨林冒险,遇到些情况差点没命,那时你还跟说应该早点对表白,早些在起,这样就算死也不会有太多遗憾。”
梁秋驰听后,再度陷入沉默。
莫辛摸不准他心思,又补充道:“你胸口处刺青是名字,如果你能看到,那就是最好证明。”说完,他眼梢又泛起红。
梁秋驰虽然看不到,但莫辛平日清冷无波声线此刻有明显哽咽,也正是这个细节,让他在良久沉默之后选择相信。
梁秋驰愣好大功夫,才消化掉莫辛这句“男朋友”。
他摸索着来到窗边单人沙发坐下,与坐在床沿莫辛面对面,问:“为什现在才告诉?”
莫辛看着他滴水发梢,面红耳赤地说:“你伤势太重,开始没心情说这些,后来就没找到合适机会。”
“那……现在都告诉。”
梁秋驰做好接受切准备,但莫辛时间却不知该从何说起。
梁秋驰仰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片刻,忽然起身,凭记忆精准走回浴室,将灯光打到最亮。
强烈光线勉强将他视野变得清楚些,他靠近镜子看又看,胸前似乎确实有处刺青。
应该不会有人在这种最容易戳破事情上撒谎。
梁秋驰觉得自己还得再消化下。
他回到房间,床还是那张床,但再次躺下去,感觉和平时不太样。
他低声说:“对不起。”
莫辛暗暗松口气,“你不需要道歉。”他倾身握住梁秋驰手,满眼渴望地注视着这个他追八年男人,“驰哥,你也不需要费心去回想以前那些事,会陪你去更多更远地方,创造更美好记忆来弥补们之间空白,好吗?”
梁秋驰还没说话,门口就响起敲门声。
文森打声报告,没说别,莫辛说有事需要暂时离开片刻,就不情愿地走。
梁秋驰手背上残存着莫辛稍低体温,他有些奇怪,这个人手怎每次都冷冰冰,没有丝热乎气。
甚至有点后悔。
刚才不该那冲动,如果说得漏洞百出,引起梁秋驰怀疑,反而得不偿失。
“还是你问吧。”莫辛觉得这样比较保险。
梁秋驰想想,问:“们怎认识?”
莫辛说:“们在同所学校念书,你是学长,也是入学军训教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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