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秋驰没日没夜地在联邦
他几乎要咬碎牙关,才忍住回头冲动。
回到圣洛里安后,他便致力于揭发雷尼斯家族纵容非法武装,bao力、走私军火丑陋面目。
这期间他参加项北葬礼,又去本次人质事件中牺牲二十四名士官追悼会。
在追悼会上,他遇到他们第三行动小组组长妹妹——乌雅惠,帮项北将那只染血怀表转交到她手上。
“听说你举报雷尼斯家贩卖军火,”乌雅惠将梁秋驰拽到无人处,彼时她还是头利落清爽短发,只有哭红双眼透出丝女孩子柔软,“哥是不是因为这事死?”
当天下午,莫辛就被转入普通病房,他躺在病床上动不动,跟平时安安静静不说话样子没什区别,只是脸色略显苍白些。
梁秋驰站在病床前,痴痴看莫辛很久。
自责、愧疚、心疼、难过、庆幸等情绪翻涌不休,其中最强烈就是不舍。
直到日落西山,病房里最后丝余晖被昏暗吞没,梁秋驰终于挪上前去,在莫辛温凉额头印下吻。
盘桓在心中许久表白,在纸上反反复复修改过很多遍情话,终究变成声轻轻“对不起”。
年唯庆幸,就是你没有卷进这些事里来。”
当年莫辛中弹后,悲愤欲绝梁秋驰疯样和尤金·雷尼斯拼命。
当真正救援队赶到时,尤金·雷尼斯脸已被揍得跟烂泥样血肉模糊,梁秋驰也是鼻青脸肿,小腿外侧肌肉还被子弹打穿,血流不止。
即便如此,梁秋驰也依旧强硬拒绝军医医治,执意跟着已经中枪昏迷莫辛上急救车。
子弹从莫辛后背右侧穿腹而过,万幸没有伤到重要脏器,只是贯穿伤引起出血情况很严重,莫辛用整整个星期才被宣告脱离生命危险。
梁秋驰牢记组长嘱咐,冲她摇摇头,“这事你不要参与。”
“不能让他白死。”乌雅惠咬牙道,“如果你举报是实情,那肯定涉及到不止雷尼斯家!”
“知道,在搜集证据。”梁秋驰说。
“你个人力量太有限,这事算个。”
乌雅惠说话办事向来雷厉风行,她召集几个同她样士官家属,帮梁秋驰拓宽消息渠道,而搜集到各种消息也越发令人心寒。
梁秋驰离开时,正巧在门口遇见莫辛大哥——莫启。
“要走?”莫启隔着玻璃看眼病房里面人,冲梁秋驰挑挑眉,“舍得吗?”
梁秋驰抿抿嘴,说:“有些事必须要去做。”
莫启点点头,没有多问,只是意味深长地对他说,“既然决定那就走得干脆点,别回头。莫辛如果醒,会告诉你,你安心就是。”
梁秋驰沉默会儿,点点头,说声“谢谢”就瘸拐地走。
这七天,对于梁秋驰而言,极其煎熬。
听到医生说莫辛脱离危险那刻,他整个人都虚脱样瘫坐在地上,沉沉地呼出口气。
但紧接着医生话,又如当头棒,给梁秋驰重重击。
“只是病人直在昏迷中,究竟能不能醒过来,什时候会醒,就得看他自己。”
梁秋驰迟钝地眨眨眼皮,用很长时间才明白医生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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