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幸进入墓园报道两家媒体记者,见状不禁交换个眼神,都从彼此眼中捕捉到不寻常意味。
待亲眷最后次瞻仰完遗容后,由四名礼兵将莫正宏封棺下葬,墓园外送行者纷
他帮莫辛戴好左臂上黑纱,眼里充满关切地看着他,“还好吗?”
莫辛点点头,看眼正站在门口抽烟莫启,又将视线收回,落在梁秋驰身上,“都安排好?”
“嗯,”梁秋驰话带犹豫,“如果你觉得不舒服,推迟两天也无妨。”
“没事,”莫辛神色坚定,“今天人最多,时机最佳,众目睽睽之下才有说服力。”
莫启低头看眼时间,回身冲莫辛点下头,示意他该走。
莫启不禁又是怔。
二十多年来,这还是他第次从莫辛口中听到关心话语。好像夜之间,他这个不通人情世故弟弟就忽然变得有温度起来。
他欣慰地冲莫辛笑,走去上车步子都变得有力起来。
对于莫辛细微改变,梁秋驰也深感触动,他自知个人成长必然要经历痛苦,而这些苦痛,也只能莫辛自己扛下。
他所能做,只不过是默默陪在边,在莫辛需要时候张开双臂让他靠靠。偶尔再帮莫辛处理下葬礼流程相关琐事。
即逝,若不抓住,以后会更难办。
临近中午,抗议人群已来到总统办公室所在街区,由于有警备力量防御,队伍无法再前进,他们便在烈日之下静坐示威。
有媒体闻风赶来,借航拍机将堵得严严实实整条街道收入镜头之中,然后曝光在网络上,大肆渲染。
场舆论战在悄无声息中正式拉开序幕。
中午十分,莫启风尘仆仆回家,他神色疲惫,没顾上吃口饭,上楼回房间快速洗个澡,换身干净衣服后又大步往门外走。
莫辛又深深看眼梁秋驰,“放心,按计划进行就好。”
“好。”梁秋驰张开手臂轻轻抱他下,目送莫辛迈着长腿走到莫启身边。
两兄弟简单低语几句,便前后低头走入雨幕之中。
送葬队伍在沉重哀乐声中从灵堂出发,穿过墓园片草地,在园区外众多送行群众注视之下,来到下葬地点。
棺椁内,莫正宏遗容安详,只是他身上盖着是丹加州州旗,而不是联邦国旗。
莫正宏葬礼定在他去世后第十天。
他身为丹加州州长,在任期内政绩不俗,颇受州内民众爱戴。州z.府特设治丧小组为悼念他,经莫家兄弟同意,在葬礼前特意举办场为期三天追悼会,不少人远道而来,只为送这位州长最后程。
灵堂内外,俱是片鲜花海洋。
葬礼这天,虽然淅淅沥沥下起雨,但墓园外还是聚集不少自发前来送行人群,州办公厅不得不临时加派人手,到现场维护秩序。
梁秋驰碍于身份敏感,不能陪莫辛出席葬礼。
临上车前,他又折返回门口,对莫辛说:“父亲葬礼还需要你多用心。”粗粝嗓音像把破风箱,他自己都意外地怔下,“这两天要直待在州z.府那边,抽不开身。”
莫启说完,拍拍门框转身要走。
莫辛忽然叫他声“大哥”。
莫启回头,“嗯?”
莫辛看着他布满血丝眼睛,轻声说:“多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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