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回事?”乌雅慧进门就被酒气熏得皱起眉,“喝多少?”
梁秋驰给裴吉脱掉鞋子,“他心情不好,喝得有点多。”
乌雅慧靠在门框上,目光复杂地看着梁秋驰。
等梁秋驰忙完裴吉这边,抬头,就看见乌雅慧脸快哭表情,他不禁心软:“别这样呀,雅慧姐。”
乌雅慧抽抽鼻子,哽咽着问:“真要走?”
“不是天真,”梁秋驰自嘲地笑,“只是想为这八年坚持讨个结果。”
裴吉看他黑亮眼底沉着无法撼动坚毅,便将所有话咽回去。
没必要再劝。
两人在后院沉默走两圈,裴吉才问:“你什时候走?”
梁秋驰说:“明天早。”
下碾又碾,“卢戈和丹加虽然接壤,但这些年直相安无事,即便联邦那头施压,莫正宏也坚持中立,没给使过绊子,是承他这个情。”
他再次看向梁秋驰,眼神里多几分探究,“但莫正宏是莫正宏,他儿子可不可靠,心里还真没谱。”
梁秋驰没接话,只是认真地建议他:“希望你做什决定前,都能三思后行。旦和丹加州z.府合作,那就没有退路。”
“早就没退路,”裴吉讥讽道,“雷尼斯老狗这几年越来越过分,漫天要价不说,还几次他妈想搞死,忍他很久。现在他当总统,你觉得他能让有好日子过?”
梁秋驰抿唇不语,下颌绷得很紧。
“嗯,都计划好,时间紧急,不能再耽搁。”梁秋驰走到她面前,伸手将她眼角沁出泪水抹掉,“不要哭,又不是不能再见。”
“你确定这不是去送死吗?雷尼斯现在可是总统!”乌雅慧咬牙道,“你就这肯定莫辛能护得住你?”
“重点不是生死,重点在之前们联系那些愿意出面指控雷尼斯污点证人,决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出差错。”梁秋驰说。
乌雅慧低下头,抬头快速抹把脸,再开口时已经稳住情绪,“这个你放心,这些人直都在和们保
“行,”裴吉又点根烟叼在嘴里,“如果你折在圣洛里安,给你办十桌流水席。”
梁秋驰扬起嘴角,“才十桌,有点小气。”
裴吉嗤笑,冲他歪脑袋,“走吧,进去陪喝点,以后再想坐起喝酒就难。”
两人喝到半夜,回溯过去、畅想未来,聊很久。
裴吉喝醉,搂着梁秋驰肩膀直要他留下,梁秋驰把他拖回房间时,他又开始指着梁秋驰鼻子骂雷尼斯是狗东西,声音大连走廊那头乌雅慧都惊动。
裴吉叹口气,“知道你坚持和平谈判,你以为愿意打仗?但不抄家伙话,卢戈还要多少年才能真正自由?十年?二十年?老,再不打就真干不动。”
话都说到这份上,梁秋驰知道没必要再劝。
裴吉抬手捏住他肩膀,语气极为郑重:“梁,你是个聪明人,相信你能看清形势。希望你能留下,帮把,卢戈这几年越变越好,都是你功劳。”
梁秋驰抬眼看他,“莫大哥和你说?”
“提嘴,”裴吉不赞同地看着他,“何必要去冒险呢?和起打江山不好吗?你不要再天真,如果你现在还对联邦z.府抱有丝幻想,就是在犯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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