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拿着扫帚去扫地。
时舒:“又不是你值日,你回去好。”
这个时候倒装起大方,明明刚才还支使人拿校服又拿书包。
梁径无语:“赶紧。怕你把自己扫不行?”
时舒又呵呵呵乐。
时舒哭笑不得:“梁径,你有病吧!”
晃晃悠悠,哈欠连天,没等梁径问好细节,比如滚多远、怎滚,时舒自己就挨上去,黏得紧紧,生怕被老王捉住。
进入六月,气温没有点初夏氛围。这会还带着几丝凉意。
梁径很快带着他校服回来,还有两个扫帚。
时舒想起来,这周他值日,负责操场前小花坛地。
时舒憋气,哈欠打得眼泪呼呼:“梁径!”
梁径:“在呢。”
时舒:“滚吧。”
梁径:“好。秒钟后回来——时间到。”
时舒忍不住笑:“要十分钟!”
时舒怒,困出包气:“说别摸!”
梁径:“哦。”
嘴上模棱两可,手上摸够才松手,时舒就快上去咬他。
“以后不跟你睡”时舒嘟囔:“睡都睡不够。”
梁径和他讲道理:“是你先睁眼好吧。”
到附中。
“这困?”梁径忍不住摸他脑袋:“昨天睡得不挺香?”
是睡得香。进门就被梁径逮着亲,好像校服上那个小把戏是什亲吻咒语,旦画下,梁径必须时时刻刻亲他。
后面亲得稀里糊涂去洗澡,又是番擦枪走火,时舒再多精力都被揉没,上床就抱着薄被挪得远远,可怜巴巴地缩在床边边,扭头对梁径说,别过来,要掉下去,说完指指背后大片床,都给你都给你。
要多可爱就有多可爱。
小花坛前已经有值日学生。
闻京杵着扫帚走神,大高个,格外醒目。
现在距离早读还有二十多分钟,他要在早读之前把小花坛扫遍。
“老王没问你?”时舒低头拉拉链。
忽隐忽现日光从玻璃栈道投射进来,在他白皙下颌和露出锁骨映出片温润荡漾水光。
梁径看着他头顶翘起来几根毛,伸手拂拂:“没。进去时候,他还在走廊里训游赫。”
时舒有种大难不死得意劲,嘿嘿乐几声。
梁径啧声,商量:“打个折,分钟。”
时舒快要淹没在哈欠里:“你这什折啊?骨折?”
梁径:“不可以?”
时舒不想说话:“行吧行吧。要现在就执行。”
梁径严肃:“在此之前,有些细节需要确认。”
时舒看他,揭穿:“是你先拱。”
两人边小声吵架边走。
梁径笑下,有点无赖意思:“不记得。”
时舒:“呵呵。你下次再拱,就把你踹下去。”
梁径:“你试试啊。”
梁径怎可能让他掉下去,把将人按进怀里亲脸亲嘴巴。
时舒觉得梁径只会亲亲亲。他被亲得浑身发热,但好像也只是这样。梁径却不是,他反应总是比时舒大,才几天功夫,他们就已经会做些互帮互助事。当然主要是时舒去帮助。
这个点进校人不少,校门口飘着菜包、肉包和面包味道。
时舒推开他手:“别摸。”
梁径就要摸他,躲开时舒手,把手伸去他后颈。那里还有他早上吮出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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