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岁梁径流氓起来站在床边,手系着领带和衬衣扣,手食指中指下流至极,伸进他嘴里玩他舌头:“不是挺会伸舌头吗。伸出来让老公看看吃多少。”那个时候时舒,趴在床上有气无力,恨不得就地挖坑埋自己。
梁径在他面前早就没脸没皮,指间淋漓着去摸他别地方,荤话套接套:“还是十八岁时候乖,知道伸舌头给老公看吃多少可怜时舒,下面都吃肿,要不要老公舔舔?”时舒头都炸,个翻身跪在床上抬手用力揪住人领带,面贴面,咬牙切齿:“——闭——嘴!”梁径这才餍足,闻言投降似竖起手掌,好整以暇地笑,整个道貌岸然——明明在外面总是不苟言笑,不冷不热说句话能吓死人。
时舒瞥见他指间痕迹,脸又是红,语气凶巴巴:“再说!?”梁径就亲亲他额头:“老公爱你才给你舔——”时舒抬手朝他嘴巴狠狠捂,整个人快成锅里虾子。这下,结果还是被梁径握住手腕亲好几口手心。
眼下,梁径还没练就这身流氓本事,他拿时舒没办法,只会伸手去捂他嘴,让他不要说。
难得出点太阳。
时舒可怜巴巴:“是是——汪汪汪。是好吧?你别生气。真不是故意扒你裤子。”
梁径冷笑:“对,你不是故意,你是存心。”
时舒嘿嘿笑,凑上去亲两下他薄薄嘴唇:“梁径你最好。”
——从小到大,屡试不爽。
梁径也是从小着道,这会“病入膏肓”,早就无药可解,闻言“哼”声,没再说什。
早上起来还有点互不搭理意思。
主要梁径不搭理时舒。
时舒有种做错事心虚,自动跟在梁径后面转。梁径嫌他挨得紧,刷牙时候挪开去。时舒顿时就不高兴,咬着牙刷嘟囔:“小气鬼”梁径镜子里抬眼,神色看不出什情绪,漆黑眼眸就这瞥他眼。时舒只觉挑衅,扭头对着人,牙膏沫飞起:“干嘛!你有本事别再靠过来啊!”
“——再靠过来是小狗!”
大清早就发可爱疯。
太反常气候,六月出个太阳都让人觉得新鲜。
路过客厅,时舒扭头看着窗外日光影子,从梁径身上下来,跑过去拉开玻璃门。
雨气疏散,晨风清朗,空气里栀子花香味更加浓郁,远远能听到不知哪户人家传来钢琴声。
楼上吃早餐时候,丁雪问起去三亚事
两个人抱在起往外挪,同手同脚,走起来跟螃蟹似。
时舒永远记吃不记打,走到半路又张嘴:“梁径,你昨天是不是害羞?——是吧?”
梁径又不想理他。
时舒叹口气,很苦恼样子:“你小时候就这样。夸你你就脸红这容易害羞啊,长大可怎办”
——明明自己都半斤八两,这会纯属瞎操心。
还“小狗”这是要可爱死谁啊。
梁径都要气笑。他漱口,也没走,就这倚着洗漱台等他。
时舒边吐水边用余光打量,觉得梁径又有点莫名其妙。
没等他放下手里杯子和牙刷,他就被摁在镜子上狠狠亲顿。亲得七荤八素,脚都站不直。
梁径松开他,手却还点点摸着时舒腰,语气听着凶:“谁是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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