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
闻京兴奋极,赶紧问梁径:“你抓住他把柄?说说?说说?和兄弟说说。好家伙,八百年,终于有这小子把柄!”
梁径:“”
“没什。”梁径看着时舒背影:“可能就是不想和你闹。保存体力,待会虐你。”
闻京挠头,盯着时舒背影:“不应该啊——怎就不和闹呢?八百年
“哈哈哈哈哈!!!”全班哄堂大笑。
时舒笑得蹲下。
梁径也笑出声。
原曦远远瞧着,捂住额头,边好笑边无语。
老王站在讲台上,说也不是,骂也不是,最后心灰意冷地结束班会。
周班会上,老王表情严肃,环视全班,字顿道:“知道你们现在是什吗?”
其实大家心知肚明。
方安虞头后仰,捂着嘴和时舒说话:“吓死,还以为放个假回来们都不是人。”
“噗——”时舒控制不住,笑出声。
本来还觉得老王话里意思十分严峻,可被方安虞这说,不好笑也好笑。
明眸子因为害羞不像平日那张扬,视线总是乱走,脚趾扣着地,透出来粉让人想含住。梁径侧头亲亲时舒嘴唇,没再说什,他将人又转过去,然后,握住自己慢慢抵进去。
时舒:“”好像夜之间,梁径就对这件事得心应手。
梁径没有立刻动,他抱着时舒抱很久,久到时舒站着小腿都要麻,梁径也只是会亲亲他耳朵,会亲亲他颈侧,会又握着他下巴转过来和他没有尽头地接吻。
——飞机上当然不可能趴着。
太奇怪。
放学闻京过来约球,见方安虞在座位上生无可恋,问怎。
时舒趴在桌上笑着说班会上事。于是,方安虞又接受波来自闻京无情大笑。方安虞看上去快哭。原曦在收拾书包,看不下去,叫声闻京。闻京立马直身,抱紧球拉着梁径就往外走。梁径扭头喊时舒快点,别笑。
前阵子老是下雨,田径场上草都蔫。
这会天放晴,草坪被拉起来紧急维护。五个人沿着跑道慢慢走。
追上来时舒照例和闻京隔空踢脚,闻京烦死,顺手拉梁径挡着,本来以为这招没用——时舒疯起来,梁径都摁不住。谁知时舒对上梁径走路就正常,他仿佛没看见梁径,背着书包溜烟跑到最前面,扬手勾上垂头丧气脸红红方安虞,像模像样和原曦起开导。
梁径看他眼,刚想提醒——
“方安虞!还有你——时舒!站起来!”
梁径轻轻叹息。
老王气得大吼:“说说看!啊!都什时候!啊!什时候!来来来——你告诉,现在什时候?”他铁青着脸,指着方安虞,模样好像要吃人。
方安虞快哭,扭头看眼钟,带着哭腔:“下午四点”
路坐回来,下飞机,时舒趁着没人时候悄悄摸摸自己屁股,坐得久确实有点疼。
出航站楼,五个人手机同时收到新闻推送——上届高考刚刚结束。
身旁不断有人走过。
他们低头看着那简短条讯息,各怀心思。而在其余三人看不到视线之外,梁径握住时舒手。
航站楼外,离开时阴雨绵绵江州,终于迎来入夏明媚与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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