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径忍不住笑出声,睁开眼瞥他:“时舒,没睡够就不要想问题。傻乎乎。”
时舒:“”
十点多气温开始飙升。
隔着车窗朝外看,好像能看到蒸腾空气纹路。
车子在此行最后处收费站前缓慢降速。
那个时候,夜色将尽,房间里残留着三百万英镑玫瑰香气。时舒半梦半醒,睁开眼看到面前张俊朗英挺面容,嘴唇就凑上去,全然忘前晚怎揪着枕头又哭又叫。梁径怎可能放过,他把人翻个身,就着前夜湿润点点插.进去。时舒又酸又疼,呜咽着叫梁径。梁径亲吻他后脖颈,温柔叹息:“怎就记吃不记打呢?嗯?时舒”
眼下,瞌睡虫吓走大半,时舒个咕噜跪坐起来,往后靠紧车门,十分警惕:“你干嘛!”
梁径不作声,微微笑,看着面前空出好大片,举止从容坐进去,顺势关上车门。
他仰头靠着椅背,片刻,语气平静道:“现在想想,长大真好。”
时舒:“”
陈师傅掏出烟盒,在方向盘上笃笃磕两下,面带微笑瞧着后视镜。
空调冷气点点吹出来,七月底热夏,车里蔓延开股恰到好处温凉。
时舒趴在后座打盹,简直舒服死。
现下,个笔直站着,个懒洋洋躺着。
陈师傅打量着时半会不会完,便寻思干脆出去抽根烟,路上可没时间抽。
时发可爱疯。
但是不得不说,时舒真很聪明。
书桌上做好卷子梁径略翻翻,除大题依旧狂跳步骤,选择题几乎和自己做样。
最后,梁径把人卡在臂弯里,边亲边抱上楼。
那会时舒手里还捏着物理卷子。
前面连好几辆大巴车。
还是小学生专用接送车辆。车顶和车尾都标
时舒扭头看窗外。
陈师傅见他们都坐好,赶紧抽几口,朝这里走来。
时舒语速飞快警告:“你爸妈都在老家呢——不许弄!”
梁径闭目养神:“弄你什?都没带套。”他语气闲散,透着股疲乏劲,周身气质却如既往矜贵从容。
时舒有点绕,梁径刻意模糊重点,他下意识顺着他话问:“啊?那怎办?”
梁径看眼下车走开陈师傅,转回视线盯着时舒屁股,压低声音:“再闹今晚就别睡。”
时舒没听明白,懵懵地扭过头瞧梁径:“啊?”
梁径没再说话,敛下眼睫注视时舒后腰,神色如常。
过会,鼻腔里很轻地笑下,唇角微弯:“记吃不记打。”他没瞧时舒,游刃有余样子,视线却十分露骨,好像已经做什。
这句话,此前某个时刻也从梁径嘴里说出来过。
本来以为这就完,哪想到床上,时舒得知梁径物理卷子还没开始做,跟喇叭花似立马开花得意,手头这张不做完不罢休。
梁径真很想把人拎起来抖抖,看看时舒脑袋里装都是什。他气得抱起自己枕头就去客房睡,眼不见为净。
熬到半夜点多,时舒拿着卷子跑去客房找梁径,架势和手持奖状样,只是还没说出句完整话就被梁径压上床摁着脑袋亲。
大暑节气刚过,早上气温却不是很高,但待久还是会闷。
小区绿化做得不错,树荫环绕,鸟雀啾鸣——乍看是幅很活泼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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