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呢。”
“说什啊”
“是你先问。”梁径语气无比坦然。
时舒气得咬他肩膀。
梁径笑出声,伸手去推时舒脑门:“说不过就咬人。你怎这——嘶时舒。”
“好久啊”
梁径没再说话,他望着落地窗外被,bao雨侵袭阳台。
小苍兰依旧安稳,虽然满身雨水。姜花早就被打得不成样子,白色花瓣掉在地上,绿色茎叶也被打折几支。
“梁径。”
“嗯。”
时舒吓得想叫,生生忍住,他赶忙双手搂紧双腿夹好,低头埋进梁径肩窝,嘴里恨死:“梁径!你有病是不是!梁径!你完蛋!你干嘛啊”
他说得气势十足,气息全喷在梁径颈侧,温温热热,气鼓鼓劲头,听着是有些恶狠狠。
进房间又被怼门后亲好久。
时舒简直怕他,摸到床就呲溜裹好薄被窜到另头。
梁径好笑,瞧他着急忙慌样子,睡裤裤腿都卷到膝弯。露出来小腿肚光洁白皙,脚腕细细小小,梁径在某些时刻亲吻过,他很喜欢这里,更喜欢它搭在自己肩上颤颤可爱模样。只是这个时候,他心思纯洁,伸手帮人把裤腿拉下去。
梁径握住他手摁在两侧,用力亲会才退开些许,只是仍旧没放开时舒手。
“怎下来?不是睡着吗?”
中庭风声簌簌,桂树叶子应该被打落不少,敲打窗户时候发出“噗噗”声响。
雨声却小很多,滴滴答答。
梁径问他,哄睡觉样语气,声调温柔,漆黑眸子注视涨红脸时舒,眼底笑意十分明显。
“你爷爷是不是要拆散们啊”
“没有。”
“那他看上去怎那凶?”
“还好吧。”
“你看上去也不大高兴样子”
阵风又刮来几滴雨。玻璃发出清凌凌声响。屋子里不冷不热,十分舒适温度。
“那你还瞎说吗?”时舒咬着梁径肩头问。
“瞎说什?”梁径语气吊儿郎当
“你说十年后这个时候们在干嘛?”
梁径没有立即说话。
过会,他笑起来,低头在时舒耳边说两个字。
时舒愣住,反应过来,抬腿就要踢他,奈何裹得严严实实被子封印自己、保护不要脸梁径。
“梁径!”
时舒被他碰,小腿猛地缩。梁径乐:“还紧张?刚冲爷吼人是谁?”
时舒不作声,半晌拉开被子,脸上都闷潮,脸颊有些红,他问梁径:“你们到底说什啊”
梁径躺下,连人抱被搂进怀里:“说十年后们还在起事。”
“十年?”
“嗯。”
时舒探头望望楼下,黑乎乎。
书房门缝泄出线光,斜斜落在地上。
他很小声地和梁径说:“你没听到吗?刚才打雷那响又不是猪,肯定会醒”
越说越小声,最后时舒贴上梁径耳朵:“们回房间好不好?这里不安全啊梁径”
梁径点点头,认同时舒想法,但就在时舒以为梁径会松开他时候,梁径直接把人托抱起来。
“有吗?”
“有。门缝也不小!看见你捏拳头!”
“”
拐过楼楼梯,梁径把人摁上墙,堵住这张神神叨叨嘴巴。
时舒吓得跳脚,赶紧推梁径肩膀:“梁径——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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