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少御面色稍有不霁,道:“前辈,傅某带人找到他时,人已经死,现在尸体就停在街口空宅子里。”
燕无计眉头瞬间挤出个“川”
兰芷被打得踉跄着摔向旁,被傅少御眼疾手快捞把才没有倒下。
萧绝眼神更冷,心想把傅少御两只手砍下来也未尝不可,这样他就再也没法去多管闲事。
“聂夫人心情,大家都能理解,但此事应该与少夫人无关。”茅姜捋下白须,又问:“公子最近可曾接触过什毒物?他脉象絮状无力,应是慢性毒药所致。”
“毒物?”燕无计皱眉问,“谷主可能看得出小儿是中何毒?”
茅姜摇摇头:“这个说不好,他现在症状还没完全表现出来。”
“匕首扎得不深,血也止住,按理说应该醒,怎点反应也没有?”
说话人是敖江,他手劲大,生怕燕星寒是醉酒后睡着,特意用力拍拍对方脸颊,可是脸都打红,依旧没任何反应。
他摸上燕星寒手腕,只觉得脉象比方才更加混乱:“到底什情况?”
燕无计也发现这点,他请在场最精通医理药谷谷主茅姜过来号脉,只见茅姜眉头越皱越紧,便觉得事情不只是柄匕首这简单。
“茅谷主,可是有什不妥?”
名。
明明……明明她才是最无辜那个。
傅少御轻轻拍她肩膀几下,试图安慰她冷静下来,可兰芷却哭得更加厉害,梨花带雨模样,见者无不爱怜叹惋。
不过也有人在看向他们时候,眼光带些不可说暧昧。
燕家刚进门少夫人,不肯与夫君同房,不仅差点搞出人命,还满腹委屈地往另个男人怀里扎,这算怎回事啊?
燕飞霜这时跑过来,说:“是不是前两天那个飞贼动手脚?从前两天起,哥就直喊脖子疼。”
茅姜命人将红烛拿过来,借着烛光又仔细将燕星寒脖子检查圈儿,没有发现任何外伤。
“少御,”燕无计转头过来问:“罗大蛮可找到?”
“找到,”傅少御走到近前,道:“本想待明日再跟前辈禀报此事……”
“快带他过来。”燕无计急切地打断他。
“嘶……”花白眉头松又紧,号脉手指反复按压,茅姜沉吟片刻才道,“匕首拿来看看。”
聂娴忙把沾血刀子递过来,茅姜将刀尖放在鼻下仔细闻验,道:“奇怪,刀上无毒,那毒从何处来?”
听燕星寒竟是中毒,所有人都将目光齐聚到兰芷身上。
兰芷缩站在傅少御身后,连连摇头:“不是。”
聂娴已完全没往日端庄之态,她现在只是个担心到要发狂母亲,她冲过去把将兰芷拽到面前,扬手扇记响亮耳光:“若是星寒出事,要你拿命来偿!”
果然,聂娴闻见此景,冷冷道:“你做出这样幅楚楚可怜样子给谁看?还有,找准你自己位置,不要丢们燕家脸。”
兰芷愣下,将哭声咽回去,但泪水还是止不住地从通红眼眶中向外涌。
萧绝死盯着她那只手,满脑子想都是怎把它砍下来才不会把傅少御弄脏。
“奇怪。”
有人低声说句,随即得到几声附和,聂娴赶紧回到床边,问道:“星寒他怎?”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